这典韦武艺高强,一般的人很难讨到好处,其它的生意也没有展开,决定先让典韦来镇一镇场。
刘真开业的第二天中午,刚开门没多久,店里陆续来了三个人,点了菜坐在那里。
刘真因刚开业也坐在柜台处,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人还没进,就有人传话了:“听说店主换人了,这也不请我们贺喜贺喜。不过,你们不请,我们自己来了,还要新东主拿出好手艺来,让我们兄弟们瞧瞧。你们说对不对?”
“这不光要有好菜好酒,我们来贺喜,这见面礼也是不能少的。”有人起哄道。
“你们带礼物了没有?人家可是好菜好酒。”有人笑道。
有人跟上道:“我们每个兄弟都带了一张嘴、两双手,这算不算礼物?”
又有人笑道:“我们带上嘴是干什么?带上双手是干什么?”
有人嘻笑道:“当然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他们,带我们来吃来拿的,听说这新东主为我们兄弟也是准备了不少礼物呢?”
这些人一进来,就大大咧咧坐下,还嫌太挤了,将那三人赶走,那三人一看,知道自己惹不起,连忙起身就走。
掌柜待要叫住,刘真脸色一冷,让掌柜的不要叫,又吩咐道:“这些人叫什么就做什么,一会儿让典头领去收单好了。”
这掌柜的一看,知道这新东主是要来狠的了,心里一抖,“这可是天子脚下。不过还是高兴地答应了,这些人可是让他受够了气,今天总算能出了。但又担心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一个个武艺高强,打起人来凶得狠,听说与某些官府还有联系呢?”心中是既高兴又担心。又想想人家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卢尚书的弟子,一下子又释然了。
这些人见掌柜的见他们要什么就炒什么,也不多言,以为这掌柜的怕了,更加得意,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到走时,向掌柜的道:“礼金拿来,这次是贺新店开张,要比以前的翻一翻。”
掌柜的也不出声,叫了一声典韦。
典韦拿着帐单,向那群泼皮走去。
那泼皮见到典韦个大,心里一惊,”又想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吗?”
于是打了一个酒嗝道:“傻大个,是你们东主让你拿礼金吗?礼金呢?”
典韦嗡声嗡气道:“什么礼金我不知道,你们在本店吃饭,喝酒,一共是三千钱,拿来!”
那泼皮一听怒道:“小爷们在那里吃饭都是别人为老子们免费,还要送一些保护费。以前此店东主是北军军侯,我们惹不起,现在军侯死了,这保护费吗是要加价的,将以前的还回来。费用没收够,你们接手了,当然是你们给了。还不快拿来,等兄弟们砸店吗?”
典韦眼一瞪,“什么保护费没听说过,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不给就不能出去,还要报官。”
那泼皮头一听,大笑道:“兄弟们!这傻大个说是要报官,你们告诉他,这官府我们进去了多少次?”
那群泼皮叫道:“不记得了,只是每次进去,那狱卒都要请我们吃酒,好肉好菜的,我们还不想出来呢?”说完一阵哄笑。
那泼皮头道:“好!兄弟们给老子将这店给砸了,到时让那狱卒再请你们吃饭,好不好?”接着抓起一张桌子向另一张桌子砸去。
说是迟那是快,刚举起来,就被典韦抓住。那泼皮头用力一拉,仍是一动不动,这才大吓。
不过他也不是个容易认输的主,提脚就向典韦踢去,谁知却象踢在铁板上,反而唉哟一声叫出。其他人也觉不对,拿起另一张桌子砸向典韦。典韦一把接住,随即顺手一推,那小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下子,全部泼皮都傻眼了,知道碰到了一颗硬钉子,不敢动弹,一起看向那泼皮头,少部份人则偷偷地向外溜。
典韦一声大吼:“都给我站住,我家管家没有同意你们走,谁敢走?”说罢将泼皮头手中的桌子夺过,用力一扭,这桌子碎成几块。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