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不是傻子,敖仓这边一看就能明白根本就没发生过攻城,说围困就围困,屁都不带多放一个的。说刘岱和桥瑁这俩家一直养精蓄锐,绝对是没有冤枉他们的。如今可能惹怒了刘岱,而自己这边的人马也不过五千,韩言觉得,是需要跟桥瑁联起手来了。
联军之中要说是人人都心怀鬼胎,那自然就是耸人听闻了。但是要说联军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在组成联军之前韩言就预料到了,联军之中必然是勾心斗角,而且最后也会因为利益分配的问题而反目成仇,可是韩言没有预料到的是,现在连旋门关都没有打下来,刘岱竟然已经策划着除掉桥瑁了,当然袁绍如果听到了估计除了惋惜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想法。袁绍惋惜的,无非就是桥瑁这个对他现今联盟盟主位置会产生影响的联军发起者没有死去。
“是啊!刘岱这个人睚眦必报,恐怕少师您也会被他忌恨上啊!”
半真半假的,桥瑁摇头晃脑地为韩言诉说着不满。
只是,韩言却根本没有接他的话茬,“今天能够赶上这件事情实在是运气,要不是你手下的那个斥候竭力请求我说你有要事找我,我是说什么也要先休息上一天再跟你们说见面的事的。”
“啊!原来不是少师有意来的?那可真是……”
想起韩言来得突兀,桥瑁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不是自己的运气有多好,实在是手底下出了能人了。
“行了!你回去怎么赏赐他我不想知道,我来问你,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信使呢?你们该不会没见到吧?”
摆了摆手,韩言没有理会桥瑁的感慨,转而问起了自己那个一路上的‘监军’来。
要知道,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在的话,那刘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桥瑁下手的,可问题在与韩言去到刘岱的营帐之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身影。要说这个人偷懒,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韩言也不相信这个人有胆子违背袁绍的意思。
“哦,你说那个送信的?”听韩言这么一提,桥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换上了愤恨的神色,“那人进了营帐之后,只跟刘岱耳语了几句,随后便要了一匹快马离开了,现在应该已经出去五六十里了。”
“这可真是……”
韩言才不会相信那人没看出宴会的蹊跷,不过可能也是存着避祸的心思,因此才没有多待的。
“那个……少师,既然刘岱狼子野心,那么接下来……”
眼看着韩言丝毫没有要提联手的意思,桥瑁可是着急了,毕竟,这关乎着他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