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够长’,汉军佩刀队刀长三尺,不长不短,正是标准,而匈奴的弯刀为了适合骑马野战,将战马冲锋,速度极快的优势发挥出来,所以匈奴的刀普遍短和弯。于是就是这么一个微妙的优势,让汉军的佩刀队竟然借着刀长和步法结合,将匈奴死死压制于城头之上。城头空间有限,云梯进城的位置已经站满了人,云梯陷入一片停顿。不清楚城头上的是什么情况的左贤王见云梯卡住了,马上指挥部队登上火势已经熄灭的,只剩下骨架的井栏,从井栏之上,让匈奴军往城上再冲锋一波。
匈奴军的井栏再次启动,也看在高宠的眼里,“看来这匈奴人的确不知道这城头之上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还妄想启动井栏,往这城头上增加士兵!擂鼓,告诉陆监军不要陪匈奴人玩了,把匈奴人尽快赶下城头”
鼓声再次响起,这种急促的节奏感,少渊笑了一下“阿宠已经等不及了?那就好吧,合阵!驱敌!”
少渊一声令下,原本散开在城头上各自为战的部队马上往自己最近的战友身边靠近,开始展现出自己训练的阵法。一个个由数量不等士兵结成的小阵组合不停压缩着匈奴人的位置。匈奴人一部分后退,一部分则是举着木盾迎着阵法硬冲击。
左贤王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但他们看得见一部分士兵抢着已经站满了人的云梯下来,他知道城头上有变,他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而应对的正是井栏!
“糟糕!井栏!马上停下,不能搭桥过去!”左贤王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楼上的匈奴军听不到指令,这些井栏的士兵过去也是没有足够的位置让他们施展,若是这么搭过去,分分钟会被城楼上的匈奴兵为了获得更多的位置,而主动撤回井栏之上,此刻脆弱的井栏却不见能惊得起这一波折腾。
不过左贤王已经喊得太迟了,井栏之上的匈奴军已经搭下木板桥,准备冲锋进城。
实际上见到这个情况,高宠也是面色微变,毕竟汉军也是人,哪怕是杀猪也要力气,匈奴如此不计成本,近乎疯狂地往城头上增加兵力,实际上无形中也是增加他们的压力。
然后有趣的一幕发生了,本来作为支援的井栏士兵还没来得及往城楼上赶,在城楼上被挤得动弹不得的匈奴士兵见下不了城。便纷纷打算先上井栏,重整姿势再次冲击。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匈奴兵回到井栏之上,而井栏也人满为患,根本站不下这么多人。倒是城头上的匈奴兵因为人少了,还真开始能偶尔还击一下,不至于被汉军单方面屠杀。
然而经历过火烧后,脆弱的井栏平台又可以支撑多少匈奴人?数量如此之多,原本在木板桥上重整态势的匈奴人频繁的脚步行动,木板桥最终不堪重负,赫然断裂,除此之外,还有被井栏平台也一起倒塌。两丈多高的井栏平台垮掉,士兵们像汉人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地掉了下来,原本在城头上的匈奴人马上变得孤立无援。被汉军再一次驱逐下城头。匈奴兵则是发出一阵恐惧。兵败和井栏溃灭得如此快,莫非,这疏勒城的汉军,真的有真神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