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人?他……恐怕不是那般人罢……”公孙璃茉小声说道。
高远吉是公孙璃茉追求者之一,未出仕时,常年捧场。人本英俊,武力比曹珍不差,才情一流,长袖善舞更超钱四。无论怎么看,都是如意郎君。
可,不巧的是,比较起梁范,除面皮白嫩些,全都比下去。
论战功,梁范已有千人斩在身;论诗文,那是吊打高远吉;论钱财,虽然高家勋贵之家,但他梁范是聚宝盆啊。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梁范不仅仅灵魂有趣,更有好看皮囊,特立独行的气质和行事态度,对少女有致命杀伤力。
这不是,公孙璃茉一句话说出,便感觉后悔,为何现在提起此人,竟然有很多隔阂呢……
常言,说曹操,曹操到。
刚讨论高远吉,他的消息阴魂不散传过来。
曹珍手下心急火燎跑来,“不妙,虞侯,蹴鞠队伍都不来参加冠军联赛邀请。即便是俺送去白兰醉,也不收。一连数家如此,后来打听到,原是那齐云社从中作梗,不许他们参加,还说,说要是去,以后便莫在这齐云社下厮混。更是抬出来高家十七郎来压人,谁敢去,便是和高家为敌!”
“我晓得了,你且下去将息。”
“好大一个帽子,高十七何许人?”
“高家庶子,齐云社队正,是那高九身旁得力助手,儿时没少揍他!”曹珍解释到。
钱四转向公孙璃茉,“小娘子,见识没,这便是你说的哪仁义郎君本来面貌,此人人前一面,背后一面。不然我这直来直去的曹十六哥,怎能和他势不两立。”
“想不到,高郎……高九郎,竟是这般人,以前真是看错于他……”
“可不晚,若委身于他,那才后悔,再说些不该说的。”钱四看看左右,声音降低许多,“高老九的陪房,不明不白死了一个,无人敢问,家人找上门去,硬是打出来,说勾引家丁,私奔去也,可怜那一家人,到头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不是?”
“是什么是,那贼厮鸟,不知怎的,把人家折腾死,不敢声张,草草掩埋了事,不然他至今未成婚,还不是各家心知肚明。”
公孙璃茉和沈蜇一听,顿时不寒而栗!
不过,片刻,两人同时怪异的目光看着钱四和曹十六,“你二人尚未婚配罢……”
曹珍傻乎乎的直接说,“还等着二位姐姐给我们做媒……啊!你踩我作甚!”
“二位莫要听他胡言,我们和那高老九不一样,我可通房侍女都没有。”
“我也没有,莫要看着我……”
梁范看着他们把一件危机生生讨论成了八卦,痛苦的捂脸不说话,队友一旦八卦起来,全都成猪队友……
“范哥儿,你这是怎得了?”
“莫非有何隐疾?”
“滚,快滚,讨论正事,你们却说起高老九床第秘辛。”
“那该如何?”
“齐云社自己作死,便由着他去死,他们不来,休怪抢他饭碗!便让这齐云社消失!”
梁范可不是善茬子,别人欺上门来,自然拳头反击。
“如何行事?”
“你们需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