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童摇摇头,“少爷,云柔姑娘多好的人啊!比那个冷血无情的云初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您怎么就看不到了呢,被云初迷了心窍。”
……
云初在回去的路上,有些不开心,主要是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萧瑟的贺君然,贺君然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笑起来如冬日暖阳一般的,毕竟曾经喜欢过,不过如今再说爱恨,就有些矫情了,上次他奋不顾身的救自己,足以见这个人还是个好人,所以她在想,刚刚自己对贺童说话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
“钱罐,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帮忙啊?人情总是要还的,何况收拾云柔,也不急在一时。”云初叹息了一声道。
钱罐心说这么大的事儿您可别问我,“少夫人,不如您跟少爷商量商量吧,免得他多想,我家少爷,有时候可是会小心眼的。”
她如此为贺君然考虑,那少爷不吃味才怪呢。
云初浅笑,“你这么说他,要是让他知道了,你的屁股就要开花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事儿还是得跟他商量商量,我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咱时放云柔回去。”
“您……还是跟我家少爷说吧!”钱罐可不敢乱出什么主意,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
当云初把自己的计划跟钟夜辰说了的时候,钟夜辰频频点头,然后见四下无人,终于一亲芳泽了,之后意犹未尽的看着云初,眼睛冒着猎人看到猎物后的精光,云初躲闪不及,再次被他抱进了怀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不伤着自己就行。”
“你真好!”云初没想到钟夜辰会这么好说话,于是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想要退开的时候,钟夜辰却加深了这个吻。
……
第二天贺君然的酒才醒,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而佟月兰更是一道早就来闹了,她给了最后的期限,三天之内若是贺家不给个说法,她就不走了,这摆明是耍无赖。
不过贺家两老偏偏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儿子有错在先的,不仅不能把人给赶走,还得好生好气的陪着小心地伺候着,这事关儿子的名声,要是毁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贺君然还在犹豫,贺童在一旁劝道:“少爷,这是云初姑娘亲口说的,让你去找她,想必她是愿意帮忙的,您也不必这么为难,不管怎样,您都不能让云柔姑娘在大牢里呆着啊,何况云家二夫人还在屋子里呢,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你昨天去找过云初了?我不是不让你去找的吗?”贺君然道。
贺童有些心虚,不过为了少爷,也为了云柔小姐,他觉得这么做没有错,“少爷,我是去找过她了,可那也是为了您啊,您跟云柔小姐的事儿……是事实,赖是赖不掉的,云柔小姐您是娶定了的,难道您希望您未来的夫人背上不好的名声吗?”
“贺童,这些话是谁让你说的?”贺君然的目光变得冷冽了起来。
贺童摇头,“没人让我说的,是奴才自己想说的,少爷,我这也是为您好啊,如今云家二夫人就在前院的大厅里坐着呢,您自己去看看吧!”
贺君然顿时涌上了一股无力感,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云柔,他非得娶了吗?
想到云柔那样子,她的心机,她的手段,全都隐藏在她温柔的外表之下,让人觉得可怕。
云初知道贺君然会来的,只是他来的比自己想的晚一些,看来还是有些纠结的。
贺君然看到云初,脸色很难看,可能因为宿醉的原因,面色有些微微发黄,人也不是那么的精神,更因为即将要出口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云初……我……我知道我不该来的,可是……我也是被逼的,你能不能放云柔一条生路?”
云初淡淡的看着他,眼中平静无波,“你可想好了,我欠你个人情,只要你不提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我都不会拒绝的,哪怕这个请求是在伤害我,我都不会拒绝,所以,你要把这个人情用在云柔身上吗?”
“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云初,我欠你的太多了!”贺君然不敢去看云初的眼睛,她 的眼睛干净纯美,岂能是自己这种污浊之人能够看的,不是脏了一方净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