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極招襲來,沈宗德神情沒有絲毫懼意,神情唯有暴怒之意,口中一聲驚天怒吼,手中紫色寶鐧更是爆發出這場戰鬥以來,最強熾烈的光芒。
此刻,三人都已經置生死於度外,想生唯有手段盡出,將自己最強最悍的招式,轟向對方,彼此都恨不得,在瞬間便能擊殺對方。
轟!轟!轟!
沈宗德與兩名藍衫宗境武者相碰撞,立即,出現強烈的靈力能量風暴,爆發而出,三人交擊出的威力,直逼王者境的威力,一陣陣綿綿不絕的轟鳴之聲,虛空中盪溢著一波波的漣漪。
靈力能量風暴,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平息了下來,交戰三人的勢態,隨著雲煙散開,即將明瞭。
經過了這一次又猛又烈的拼殺,三人均受創過深,先看向那兩名藍衫宗境武者,結果,又有一名死在沈宗德的鐧下,是那名修為宗境高階的藍衫武者。
一人身死了,最後那一名宗境巔峰的藍衫武者也不好受,之所以活下來便是因為他的修為較為高深,但在地級低品寶鐧威能之下,身體上的創傷仍然巨大,腹部之處流暢著熱騰騰的血意外,左手骨也盡碎。
兩名藍衫宗境武者,一死一傷,而沈宗德更加不好受,本身已經受傷,現在又受到重創,接連兩招,同樣打在胸前,斷掉幾根胸骨與肋骨,內臟也受損,口中不斷吐出溫熱腥紅,原本強盛的氣勢,也逐漸敗壞了下來,顯現出幾分頹廢之勢。
而其餘將境巔峰藍衫武者,均躺在地上,死得死、傷得傷,總得來說,戰況慘烈。
若要說場中不變的,只有沈宗德手中那一柄地級低品寶鐧,依舊閃爍著淡淡紫光,不見一絲一毫黯淡下來,依然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能,縈繞在這蠻荒叢林之中。
沈宗德雙手將鐧往地面一插,作為拐杖,支撐住疲軟的身軀,一邊不斷咳血,一邊仰天狂笑,夾帶著一絲瘋癲與悲傷,道:〝哈...咳咳...哈哈...終於啊!我終於可以將你們這一群兇手滅殺乾淨了,父親...母親...各位兄弟姐妹們,原諒我苟活到現在,不過我為你們報仇了,雖然仍不知道幕後黑手,但起碼能讓你們在天之靈,稍微安息了。〞
瞧得沈宗德如此瘋癲,藺無雙不由得有些感傷,心中暗道:〝看得出來,沈宗德身上有著血海深仇,雖將這一干藍衫武者滅殺,但仍心中有憾,是因為始終尋找不出幕後黑手吧!也由此可見那幕後黑手的實力定不簡單,才有著沈宗德的遮天之恨。〞
單腿跪地,用手中大刀撐住,眾藍衫武者們的宗境巔峰領頭人,一邊咳著血,一邊厲聲道:〝咳咳咳...沈宗德你以為你贏了嗎...以為吃定我們了嗎...雖然只剩下我一個人,但你連續催動地級低品寶器多次,身上也沒多少靈力了吧...〞
這名藍衫武者,真不愧是宗境巔峰武者,在沈宗德勢不可擋的寶鐧之下,依然存活了下來,而且雖斷了一隻左手,還是有一戰之力。
父母之仇、殺妻之怨、滅門之恨,根本不共戴天,即便沈宗德可能因為此戰而傷重氣竭身亡,可在他的雙眼之中,仍充滿著怨恨,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
〝怒獅擊!〞
遍體麟傷、鮮血淋漓的沈宗德,猛然站了起來,彷彿迴光返照,光芒耀天,雙手緊緊握住紫色寶鐧,閃耀出驚天紫芒,一聲暴喝,其勢,可壓山、可鎮海。
竟令藍衫宗境巔峰武者心生一絲膽寒,心知如此下去便會亡於沈宗德這一鐧,猛然牙一咬舌,去除掉心中懼意,隨即,大刀平抬至胸前,一身宗境巔峰靈力盡數灌於大刀之內,嗡嗡作響,一聲怒吼,大刀如同猛虎下山,威勢無窮一刀襲斬而去。
〝一刀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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