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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无法理解，路鱼也没有多说，实际上那一种威能，实在无法用语言说的清，因为会太浮夸，很不可信。就想跟只有冷兵器的古代人说拿着一把机枪就能屠杀成百上千人，一定要亲眼所见，才会相信。

张彬乘坐着专门的汽车来到，作为一个见证人，路鱼能够察觉的，一个纤细的人影无时无刻不跟随着他。

一共十六架无人机携带着闪电发生器飞向苍穹，变成一个个电，闪电链开始发射对接，在强大的硬件和精致的软件支持之下，无人机完美的对接了闪电链，成了老人与海当中那一道口子有些大，却很结实的网。

根据从西伯利亚得到的数据，所有人都改变了想法，并不认为球状闪电归类为自然电磁发生现象，而是崭新的基础科学。

它们不断地在半空中扫过，地上的人们拿着望远镜，像是一只呆头鹅一样，跟随着它们而缓缓移动，目不转睛——实际上，无人机有着高精度摄像头。

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后，无人机的能量耗尽，这持续的时间已经很久，全靠高能电池，闪电发生器是非常消耗电能的。

所有人都没有一丝气颓，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成功，那球状闪电也早就应该被人研究殆尽。当然，无人机物美价廉也是其中一个因素，再起飞一次就好。

无人机充满了电流，重新起飞，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区域。

很多人都翻山越岭的跟随着。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多想的这时，一抹亮光忽然出现在了眼前，那是一个湛蓝的冰球，在林云手中拿着的笔记本电脑上，无人机装载着的高精度摄像头清楚地将那一抹亮光拍摄下来，并且经过无线电的传输送回到了屏幕上。

但没有一个人看向笔记本，一个个都在拿着高倍数的望远镜猛瞧，似乎过去两三千年来消散的四大美人齐齐出现一般，想要眼睛就这样被活生生“撑”死，幸福的堕入黑暗当中，可谓真正的大饱眼福。

唯有路鱼没有，他那开发到了极致的双眼捕捉着一颗颗光子，精神感官集中感应这片迷雾，量子感官不断散发光量子深入到球状闪电内部。

“这是什么？”林云不会认为路鱼并不关心。

“我也想要知道……”

路鱼摇了摇头，现在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记录者，不会太参与进去，他想要的不是球状闪电，而是这一个宇宙的源头，无上的道果，在幼苗没有长成之时强行揠苗助长，非常的不理智。

有很多前辈就是靠着相似的历史进程来跟随“主角”，从而获得了极为珍贵的数据，做人不能够不信邪。毕竟这个宇宙太过广阔了。

张彬心满意足，说道：“真是漂亮。”

“相比她呢？”路鱼笑道。

“那当然是她……”

张彬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