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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龙颜大怒（2）

“烜儿，你……”

“九皇子先去上课吧，娘娘这里奴婢照顾就行了。”

姜烜微微颔首，便直接走了。

我还跪在那里，张婕妤已经把我的事情忘记了。她重新坐下，叹气道，“你看看，烜儿就是不上心，本宫能怎么办？眼看着本宫已经人老珠黄，马上新一批的秀女都要进宫，到时候就是只见新人笑，谁闻旧人哭。本宫不是在替他考虑吗？”

云卿端上来一杯茶给张婕妤，宽慰道：“娘娘不要着急，九皇子他还没有意识到娘娘的一片苦心。九皇子毕竟还年轻，难免没有定性，娘娘不要着急，慢慢来。”

“哎，我可就指望我的烜儿了。”

云卿随后道，“娘娘，皇后那里……”

张婕妤这一提醒，便想起来还有我的存在，便不耐烦的说道，“这事还有什么可说的，杵在这里干什么，下去干活！”

我刚要起身离开，却被云卿一个眼神又停住。云卿对张婕妤说道，“娘娘不要动气。此事娘娘还不需要意气用事。”

“怎么说？”

“一来，娘娘不好得罪皇后那边，皇上有一些日子没有来了，若是皇后在从中作梗，对娘娘便更不利。二来那公公说的是去养心殿，自然是皇上已经参与此事了，娘娘不让小萧子过去，很可能让皇上也不开心。这三，方才九皇子虽然没有多说，但也表明了，是希望娘娘过去的。娘娘不如也随了九皇子的愿。”

张婕妤仔细思量了一下，这才道，“那就让他去吧。不对，云卿，你陪着去，替本宫看看那事怎么收场的。”

“是，奴婢这就去。”

“奴才告退。”

我由云卿领着去了一趟养心殿，发现殿内已经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了。

那里面端坐在那里的一男一女，一个穿着明黄的袍子，另一个则穿戴的雍容华贵。很显然，一个就是当今的皇上，另一个便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皇上万福金安，皇后万福金安。”

见云卿行了跪拜礼，我赶紧也跟着云卿身后，对皇上皇后行跪拜礼。

皇上没有说话，表情看起来还有愠怒。此时皇后说道，“平身吧。”

“谢皇上，皇后！”

我跟着云卿站了起来。

皇后说道，“云卿你也跟着过来了，碧彤妹妹一切安好吧？”

“回皇后，娘娘她一切都好。此事事关重大，娘娘一来担心这奴才不认识路，二来怕他不懂宫里的规矩，顶撞了皇上皇后，奴婢便陪着过来了。”

皇后悦色道：“云卿你办事向来稳妥，本宫是知道的。”

“好了。”半天不说话的皇上终于开口，说道：“皇后你说这个太监看到了事情的过程，他看到了什么，说吧！”

“小萧子，你把你昨晚看到的都说一遍吧。”皇后对我道。

我站在原地，说道：“奴才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来到宫里，一直卧床。昨晚，奴才口渴这才起来，把窗户打开，这才看到了何公公的屋子里躺了三具尸体。奴才害怕打碎了花瓶，这才让其他人知道。”

“除此之外，你什么人都没看到？”皇上问道。

我微微停顿，然后摇头。

龙战是我惹不起的人，我什么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