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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律师咬死了这个英文字母的代指：“既然用了那个英文字母，一定有一个代指性，我希望被告不要模糊问题。”

“我方并没有模糊问题，是你方一直揪着不切实际的问题进行提问。”

“被告，你方事件中的具体事件是否属实？”

张威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我不予置评。”

“被告，你方是默认事件属实。”

“不不不，我不默认，你方不要误导我的视听。”

“那请你方正面回答我，文中事件是属实，还是说整个事件都是由你方杜撰？”李律师直直盯着张威，等待他接下来的回话。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若张威承认文中事件属实，那就是承认对林简安的污蔑与诽谤，若是事件是杜撰那便是造谣，同样要承担刑事责任，无论张威怎么回答，都是不对。

审判长见张威迟迟不说话，不由道：“被告方，请正面回答公诉人的问题。”

张威转着手中的钢笔，显然在紧急想应对之策。

“对于文中事件的真实性，我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和我方进行讨论，所以我方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李律师将话题对准了一旁的沈丽：“被告沈丽，请问这件事你怎么看？既然你是风华杂志社的法人代表，那你应该清楚文中事件的真实性，请问这个事件是否属实？”

沈丽一时间也慌乱起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威。

最终张威说：“这个事件是集合了网络上的多种评论得来的消息，消息来源有很多，比如记者进行的采访等等，是否属实我方也不清楚，况且本案的情况我不能做出相应的评价。”

“你方散播未经证实的不属实造谣，严重的侵害了我方当事人的名誉！”李律师义正辞严道。

审判人虚抬了一下手，示意双方冷静：“被告，请你告诉我文中L字母的指向性是谁？”

张威拒不承认：“文章并不具有明确指向对象，并未指向林简安，只是恰巧用了那个字母。”

审判长提问：“被告，这个事情比较具体，有没有什么相应的事实根据？”

“这个…我方不予置评。”

审判长继续问：“那你方有没有提供相应的事实证据？”

张威回答：“截至目前，我方并没有提供证据。”

审判长转动着手中的钢笔：“也就是你方在目前陈述这个事实的时候，你方没有证据向法院提交，是这个意思吗？”

“额…”张威犹豫了一下：“我方没有提交证据。”

“也就是说我在问你方有没有提供相应的事实证据，你并没有相应的事实依据，是这个意思么？”

“不是，只是我方在目前没有提交事实证据，并不代表我方没有事实证据。”

审判长追问：“那你方还要提供相应的事实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