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叫另外几个人的名字,还是没有人回答。
周围只有呜呜的山风,就好像所有人都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我当时不由得有些慌了,想到或许是他们给我开的玩笑。
等爬上去时,只见一片稍微凸出的平地上散落几个背包,和刚刚收拾起来的绳子,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更希望那是他们跟我开的玩笑。
在平地往里面,就是一片密密匝匝的树林,然后是一条公路贯穿而过,公路另一边又是一片密林。
我来回在附近找了几圈,喊他们的名字,都没有回应。
马钰和那些人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当时正值盛夏,我看着幽深的树林,莫名有种寒意。
我连忙拿出对讲机,因为野外很多时候信号不好,我们都会配备对讲机。
朝里面喊话,只传来嗤嗤的电流声,我仔细听了一会,隐约听到电流声从树林里面传出来。
我又朝树林里喊马钰的名字,没有回应,可是电流声仍旧隐隐约约地传来。
我从登山包里拿出开山刀,循着声音找去。
你们想啊,能够听到对讲机的电流声,那距离肯定不会太远,可可是我走近树林好长一段路,穿过崖边的树林,过了公路,而那电流声仍旧在我前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响着。
我又循着声音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可是仍旧没有看到人,也没找到对讲机。
大概是那些恐怖电影看的比较多,所以在我还能看到树林边缘的时候,我就退了出来。
打了求救电话后,我就一直在那个凸出的平地上等待救援。
大概下午四点过的时候,救援队的人就来了,他们是两个人,开的一辆巡逻车。
这期间对讲机的电流声一直都存在着,时强时弱。
我把情况给他们说了,他们就跟着那个电流声寻去。
我也一起找,我们往树林深处走了大概两三百米的路,前面突然开阔起来。
林中出现一大片空地,空地上修建一座小木屋,木屋旁边还有一块菜地,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就像随时都有人在打理一样。
小肖和老谭就上前敲门,门自己就朝里面打开了,他们一边询问‘有没有人?’一边进入。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就在小木屋周围边找边喊,我转了一圈回到木屋前,发现两人进去好一会了,于是就朝屋里喊。
没有应声。
我觉得有些不妥,就去木屋里找他们。
我就站在木屋门口,屋子只有十来个平方,就像是刚刚把房子的框架修好一样,里面空空如也,连个凳子桌子都没有,一目了然,完全不可能藏住人。
我想是不是刚才自己转到木屋后面去时,所以他们找了一圈发现没人就出来了。毕竟屋子就那么小,看一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没找到人,我就下了梯子,一边喊他们的名字一边往公路方向走,没看到人,又分别打了他们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忙音,最后干脆没有信号了。
那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我也以为是他们跟我开的玩笑,毕竟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是吧。
第二天,我又打他们电话,仍旧是忙音,我心里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就来报警了……
民警:根据你的描述,你说你和马钰的户外攀岩是在七月二十三日,之后呢,我的意思是你报警后还有没有跟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