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王争是怎么都觉得高兴,自己就要当爹了,不断的哈哈笑着还感觉不过瘾,居然直接将玉儿懒腰抱起,大口的亲了上去。
“夫人,那老家伙说没说是儿子是女儿?几个月了?你感觉如何,还想不想吃什么?我去让人采买,可不能亏待了夫人!”
玉儿也是很久没见到王争这般高兴,以往整日都是眉头紧锁,无论怎么做都好像不够一样,当下心里虽然有种小女人的羞怯,但却依依不舍,赖在王争怀中不下来。
听到王争一连串的问话,玉儿吃吃笑着,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个,却是反问道:
“相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王争听到后刮了刮她的鼻子,仰头想了一会,说道:
“男孩女孩都行啊,要是男孩可以跟着相公我习武练兵,到时候上阵杀鞑子,要是女孩可就省心了,就让夫人来教她琴棋书画!”
王争仰头边说边想,颇是期待今后家团欢乐的日子,却又不好意思的道:“夫人也知道,这几样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听到王争的话,玉儿掩嘴笑起来,说道:
“奥~,奴家总算知道相公为何让李公子去为宁神医题名,而自己却不去了,原来是...”
说起题名这件事却也是个笑谈,王争让李岩去给宁氏药坊亲笔题名,那天李岩在众多文人骚客的眼中挥洒笔墨。
最后题出来的不是“宁氏药坊”,却是“胡来神医”四字,不过宁胡来见到后却是哈哈大笑,看样子对这倒是颇为满意。
不等玉儿说完,王争好啊一声,饿虎扑食一般的扑了上去,吓得玉儿花容失色。
月朗星稀,许久未有的欢乐景象在登州元帅府的后宅出现。
远远的丫鬟小翠制止了要进门禀报的两个丫鬟,说道:
“将军和夫人很久没有这般开心了,不要去打扰他们了,有什么事就先压着,就这一晚,天又塌不下来。”
“是,翠姐。”
......
第二天早上,玉儿服饰王争起身洗漱,又小鸟依人的为王争披上外衣。
“夫人,有了几个月的身孕,有什么事就都吩咐给下人去做,千万不能累到。”穿好衣物,走之前王争还不忘回头嘱咐一番,显然颇是挂念关怀。
玉儿不断点头目送王争离开,挥起手,尽管心中非常想叫住王争,但却并没说出一句话。
她当然知道,王争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被儿女私情束缚住手脚。
来到正堂,见到桌案上摆了很久的公文邸报,最上面一封居然是左军议李岩来的亲笔信。
赶紧打开,王争看过后放下信,喃喃道:“顾君恩,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李岩的信是昨晚来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为王争举荐一个人,这个人叫顾君恩。
王争有些纳闷,这个名字叫起来颇是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人。
说来也是奇怪,顾君恩的身上未有丝毫的功名,名声也没有李岩初识王争时那般远扬,但李岩却对其赞不绝口,评价很高。
料想能让李岩如此看重并且推荐的一个人,没有真才实学也是不太可能,王争看过信后倒想亲自见上一见。
放下信,王争说道:
“来人,传令军议司,让顾君恩来见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