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美中不足,香得有点想让人翻白眼!
好吧,条件有限,能想着点燃香薰去去霉气,就已经很走心了!香料劣质怎么了?香料太多怎么了?瞎矫情什么?
“咳咳咳”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小爷还是想矫情一点的!
哪怕像电视里的东厂头头,掐着兰花指,口鼻处捂张帕子也成啊!
杜久咳了几声,略一环视周围,却只见到了县令,未见到李道宗,杜九顿时纳闷:咦?李道宗怎么没来?
杜九没见到李道宗,心里也没个章程,毕竟,这里除了杜九,就属李道宗官最大,嫌疑最小!
就在杜九走神的功夫,犯人被带了过来,两个小衙役将犯人一扔,拱手行礼之后,就分列两旁站下了。
杜九眨巴眨巴眼睛,傻眼了,接下来该咋办呢?
杜九愣神的功夫,他对面的犯人倒是先开口了:“哼,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招的!”
杜九顺着声音望去,心道,嘿,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你刚刚心理素质可没这么好啊!
要说这人呐,复杂的很,没被发现的时候,提心吊胆的,心虚的不行,一旦被抓了,嘿,竟然还硬气上了!
杜九心道,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管你招不招,先打一顿再说,打完,咱也就算交差了!
杜九念头刚落,县令开口了,道:
“这个,国公爷,您看?是先用鞭,还是先用杖?”
县令说完,自有衙役奉上刑具,供杜九挑选。
杜九低头沉思,心说,这是个大命题啊,到底哪个更血腥呢?
突然,杜九眼前一亮,活了两辈子了,有曾听说过杖毙,可没听说过鞭毙的,也就是说——鞭子比较温柔些!
想罢,杜九装作感兴趣的抄起了鞭子,而县令见了,当即对身边的衙役下令道:
“还站着做什么?没见到国公爷已经选择鞭子了吗?给他上鞭刑!”
县令说着,伸手一指犯人,犯人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兴奋、亦或是害怕,只知犯人不停地在叫嚣着:
“哈哈,放马过来吧,我要是泄露半个字,就给你当孙子使!哈哈哈!”
见犯人如此嚣张,杜九则是懊悔,啧,可惜了,怎么就没将李承乾手上会凌迟的那几个小子带来呢?
杜九正想着呢,那边“啪啪啪”三鞭子甩下去,只听得:“爷爷,爷爷,孙子招,孙子招了!”
众人齐齐鄙视于他,心道,此人也忒没骨气了也!
就连杜九都觉得此人的厚颜无耻尤胜自己数倍,道句甘拜下风也不为过!
但,此人虽招,奈何身份低微,知晓的有限,只知刺客是唐人而非禄东赞,其他的就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但仅此一条就已经可以解决不少事儿了,比如说,放和亲队伍西去……
毕竟,李承乾之前已经告诫过杜九,就算查出来是吐蕃人,也最好隐瞒一二,何况现在有了为吐蕃人证明的证人呢?
当然,有些话杜九是不能直说的,比如,除了吃和睡之外的话题。
但这难不倒杜九,不就是放人西去吗?看小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