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是,为何要动手,真当本王不存在吗?”他本是站在路笙箫这边的,可是她的所作所为让他如何保她?
你在这里和不在这里有什么区别呢?路笙箫真想这么问他一句。话到嘴边,却被她给咽了回去。没必要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说?妾身如何说得过华姐姐的舌灿莲花?华姐姐一哭,别说是王爷,就连妾身的心都碎了。”
“那你也不该动手!”璟叡初见她丝毫没有悔过之意,话语里又满是讽刺,语气也凌厉起来。
“那王爷教教妾身该如何是好?”
华婉容见璟叡初发怒,趁机哭诉道:“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您也看到王妃妹妹的所作所为了。”
她倒在璟叡初怀里,勾起嘴角,得意地看了一眼路笙箫,怎么样?我就说你得意不了几时了吧。
“本王妃难道做错了吗?我既身为王妃,便要对王爷负责,华姐姐心思狭隘,本王妃这是在替王爷管教,有何不妥?”
这时,函青站了出来,“王爷,奴婢可证明王妃是清白的。”
璟叡初睫毛微闪,“你说。”
“是,王爷……”函青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奴婢相信王妃不是那颠倒是非黑白之人。”
“你胡说八道!”华婉容冲着函青叫道,“不过是一个不知来历的死丫头,主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
函青退下,反正她该说的已经说了,华夫人这样,只不过是丑态毕露。
“华姐姐怕是还不知道。”路笙箫走向函青,笑道:“函青可不是来历不明的丫鬟,她可是王爷赏赐给本王妃的。”
函青是璟叡初的人,她说的话自然比华婉容更有可信度。
华婉容一惊,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跌倒下去。函青竟然是王爷的人,那她……
“华婉容,你怎么解释?”璟叡初狠厉道。
“王爷,不是的,您听妾身解释啊。”华婉容跪在地上,“函青被您赐给了王妃,她肯定一心向着王妃啊。”
她越说越糊涂,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圆刚刚说出口的话了,最后只得面容惨白地跪在璟叡初的面前,张着嘴不知道如何解释。
“够了,本王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了。”璟叡初秀眉微蹙,眉宇间明显夹杂着几分厌恶之意,“从本王的视线中,消失,马上!”
“是……”
“慢着!”华婉容正要走,路笙箫却莲步轻移,挡在了她的面前,冷冷出言,“王爷大度,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刚刚平白无故陷害我,我可没有王爷那般大度啊。”
说罢还故意瞥了璟叡初一眼,璟叡初冷哼一声,知道这个女人一语双关,在暗讽他。
“那你还想怎么样,打都打了,还不够你出气的吗?”华婉容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拿她没办法。
“这三巴掌,是你自己要挨的,与我无关。”路笙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性感而又危险的笑意,“我要你向我磕头道歉。”
一听自己要给她磕头道歉,华婉容顿时就不乐意了,用企求的眼神看向了璟叡初:“王爷,你可不能任由王妃这样欺负妾身啊。”
“王爷刚刚说了,要你滚!现在,是我要让你磕头道歉!”路笙箫怕她没听清楚,刻意提高了好几个声调,那语气,凌厉逼人。“放肆,这里是睿王府,到底是该听你的还是该听王爷的?”华婉容抓住机会又开始挑拨离间了,“难道你的话比王爷的话还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