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能魔化,使用魔王翅膀的飞行能力该多好,就不至于这么狼狈了。我怎么可能放下手中的女妖,从这个女妖在地上爬向我,临死前想要解开我绑绳的那一刻起,从她说出对不起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无法对她置之不顾了。
我死命的跑着,天色也渐渐的黑了起来,看起来这群女妖是不会在追上来了,更何况她们老窝还有一个骨魔。
“安乐,这个女妖的伤势有些不乐观,若是不及时治疗,恐怕……”
秃瓢的话没有错,如果不治疗肯定会死。
“我知道!我也很急!”
我有些上火的朝着斐德罗吼道。
“等等!你听!有什么声音!”
我猛然停下身子,在这黑暗的夜色中,四处充满了虫鸣,可就在这虫鸣中我听见了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低声抽泣。
“没什么啊?你听错了吧。”
“不会,你听不见是因为你是秃瓢。”
我随口答道,斐德罗喋喋不休的说起自己的光头好处来。还说这是与魔王大战三百回合胜了半招后,被魔王手下偷袭所致。说起魔王手下,斐德罗很是愤怒的指责起刚大木这个地精来。
“闭嘴!别影响我听声音!”
斐德罗说的我脑袋疼,急忙制止了他,这细微的声音再次出现。我将怀中的女妖交给斐德罗,小心翼翼的握着匕首,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没错了,声音来源就是在这片低矮的灌木丛后,这声音隐约有些熟悉。
我带着疑惑小心翼翼的扒开灌木丛,一个身穿黑色的斗篷之人背对着我坐在地上抽泣。
“黑衣斗篷!”
我倒吸一口凉气,玛的竟然在这里遇到这孙子了,不管是恐惧还是瘟疫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可如何是好。
可能是我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黑衣斗篷缓缓的转过头来,他的脸很是黑,黢黑无比,只能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一嘴小白牙。
“这个黑衣斗篷似乎和恐惧瘟疫他们有些品种不一样啊。”
黑衣斗篷发现了我,猛然站起来,嘴里呜呜的朝着我飞奔而来。
干了,正所谓冤家路窄,竟然让你发现了,就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我刚想飞身刺去,可这黑衣斗篷刚走没几步竟然摔倒在了原地,我一见机会来了,来不及思索,一个箭步冲来过去,坐在黑衣斗篷身上。将他的双手反向别在身后。
这黑衣斗篷的手不像瘟疫和恐惧一般,反而入手处滑腻温热。
“皮肤还不错?瘟疫呢?恐惧呢?!说,你是什么!”
我朝着被我控制的黑衣斗篷喊道。
黑衣斗篷自从我被控制后,一直在低声抽泣,这个废物,难不成叫悲伤?
“你是悲伤吗?你的技能是让我悲伤吗?可老子告诉你,我很快乐。”
为了让黑衣斗篷相信他的技能对我没用,我还特意唱了首你快乐吗。
“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安乐,你在干嘛?这人是谁?”
这时斐德罗抱着受伤的女妖走了过来,看我坐在黑衣斗篷身上,好奇的问了起来。
“黑衣斗篷你忘了?恐惧?偷龙蛋的那个。”
“我记得啊,可是这人衣服是蓝色的啊。你看这黑色的明显是黑泥啊,你看看他袖口哪里不是有一处是蓝色的吗?”
斐德罗看着我说道。
斐德罗刚说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蓝色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