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转,张百川便转身往回走,进了之前喝酒的屋子便开口道:“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来的人确实是王文远,他带着他那个安保公司的退役军人来的,咱们的兄弟招架不住了,大当家的您看是不是把家伙事儿拿出来?”
这还没等邱谷子开口的,旁边的牛新丰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叫骂着道:“艹他娘的,不教训教训他小兔崽子,还真以为他能在齐州横着走,妈/的我这就拿家伙崩了他!”
邱谷子伸手一拉牛新丰:“新丰,家伙要拿,但是不能崩人,吓唬吓唬就可以了,别忘了咱们是求财,不是杀人犯、亡命徒!”
牛新丰虽然楞傻,可也知道打人、砍人他大哥能保下他来,真要杀人了,必吃花生米,谁也保不了他。
有邱谷子这台阶,牛新丰顺着就下来了,不过嘴上还硬气的很:“他王文远算个球啊,崩了他又怎的,大不了老子一走了之,随便找地儿一藏,谁能怎么滴我?谷子哥,你别管了,坐这里喝酒就行了,我心里有数!”
话说完,牛新丰转身就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了一把双管走了出去,邱谷子看了一眼张百川,张百川秒懂,立刻跟上了走出去的牛新丰。
……
牛新丰拿着双管猎骂骂咧咧的拐过拐角,让他感到愤怒的一幕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只见数十个身穿绿军装的人,正对着躺在地上的几十个手下拳打脚踢,惨叫声不停的冲击着他的耳膜,和自己手下兄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不远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在若无其事的给两个身上捆着绳子的人松绑。
手下兄弟的惨状和惨叫声,一下子就让他失去了理智,嘴里怒骂了一声艹你娘,手上的双管猎对着天空就来了一枪。
轰!
“艹你们娘,都给老子住手!”
双管猎的轰鸣响起,王文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还没等他闹明白怎么回事儿,身边一个退役军人,就一把把他扑倒在了地上,并把他护在了身下。
还没被解开身上绳子的梁北山紧跟着就喊了起来:“卧倒!”
其实根本就用不着他喊,这些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对枪声极其敏感,当一听到枪响的时候,就反射性的爬在地上,同时观察起了情况。
“梁队,没事儿,就一个人,拿着的是双管猎!”
一个声音在梁北山的身边响起,梁北山也看到了,他哼了一声爬起身来,对那人道:“用他们的刀给我把绳子割开,你们护住咱们小老板,我去会会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听到梁北山的声音响起,王文远也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推开好心护着自己的人,说了一声谢谢,便爬了起来。
这时,开过一枪的牛新丰已经来到了近前,梁北山以及王文远旁边两个同样拿着双管猎的军人立刻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