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冬天都过去了,你们竟然还是死撑着自己单干,那些个乱吃东西和被毒蛇毒蝎弄死的人,尸体好歹埋一下啊,还要让我的人给你们处理后事,要不要脸?”
被挤兑到这个地步,男人面露死意,刚想咬舌自尽,就被无涯眼疾手快的卸了下巴。
“哎哟别管他,让他咬么。”
笑的极为恶劣,江浅夏手捧香腮,挑衅的道:“知道我是谁吗?别说在大乾了,就这天下,我称外科第二,连孙老爷子都不敢认第一。”
“你竟然天真的以为,咬断了舌头就能在我面前寻死了?”
“做梦!”
拍拍他的脸,江浅夏笑容淡去,傲然的站起来,取出一支响箭射向高空,片刻后,路两边的林子里,人影憧憧。
“无涯带队,鬼一鬼二辅助,通知百里内的所有寨子,让他们配合,把所有骨利杀手统统搜出来。”
抬头看天,江浅夏摸着下巴道:“对了,我要活的,手和腿最少得给我留一对下来,有用。”
无涯重新恢复冷清模样,淡淡点头没入林中,带着鬼一和有些拖后腿的鬼二,连同真正的鬼奴,简直就是一群即将去勾魂的厉鬼。
短短三天时间,残余的三十七名骨利探子、杀手,都被搜了出来。
虽然江浅夏点名要活的,但还是死了十三个,只剩下二十四个还留着口气,被押了回来。
这三天里,江浅夏命人做了许多木十字架,等人抓回来了,便把所有土匪集中起来,观看。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批骨利人跑来给我添麻烦,但就算是其他想来落草为寇的,我也会很头疼的啊。”
说着,江浅夏面无表情的用钳子夹出一人的舌头,女眷们裁布的大剪刀“咔擦”一声,软趴趴的舌头便落到了鬼二抬着的盘子里。
烙铁塞进去,“刺啦”声带出一股淡淡的肉香,断舌的伤口血止住了,随便灌两口盐水进去,人疼的从嗓子眼里哀嚎。
擦擦手,江浅夏使唤着兴致勃勃的鬼一,把只剩下一条腿和一只手的探子,用粗长的钉子,从无关紧要,但紧卡关节的地方,把他直接钉在了木架上。
脚不着地,浑身重量都压在那几枚穿透身体的钉子上。
疼的浑身抽筋,但不敢挣扎,因为一挣扎,就能清晰的感觉到,肉和铁钉摩擦,被撕裂的,让人癫狂的触感。
一个又一个骨利探子,被带着斗笠的鬼奴们剪去舌头,钉在木架上。
成堆的放在一起,那此起彼伏的闷声哀嚎,那顺着木架往下滴落的鲜血,在烈日下蒸发,血腥味弥漫开来,惹的观看的土匪们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扭曲在一起了。
“行了,把他们放到入滇的各个路口,当指路的路标吧。”
“就算不吃不喝,他们也能挨个两三日才咽气,应该能给有心人一点警告了吧?等他们死了也别浪费,肉剃干净了,骨头留下继续挂着。”
被无数双寒颤若惊的眸子盯着,江浅夏恶劣的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贝齿。“以后就定个传统吧,谁敢闹事儿作妖的,全特么当路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