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的山道高耸入云,一路跟着云通的脚步拾级而上,刺骨的北风不断刮过,尽管道一二人都是修为不弱的修炼之人,但仍是身体悄悄颤栗,对这种环境颇有些不习惯。
“这天寒罡风并非天然之物,而是人为所创,你们会觉得不习惯,倒也属正常。”云通回头看着二人说道。
“这罡风好像不仅仅是极寒刺骨,久居其间,体内的内力都会有些泥泞懈滞之感,这种人为的天险,倒不失为一种极好的防护手法,这罡风怕也是最初为了防护外敌所创的吧”道一低声应道。
“恩”闻言,云通赞赏的点了允许,随后也为二人解说了一些对立罡风的抵抗之法。
在三人攀谈间,拾级云梯,已至止境。
停步而视,昂首观望之下,道一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片广袤无尽的**,天空呈现湛蓝之色,白云飘扬,而视野远眺,则是能够看见那看不见止境的陈旧森林。
而在那在那片森林簇拥的山脉深处,旋绕的云雾却是被泾渭分明的切割而开,许多高达万仞般的巨型群山簇拥在一同,隐约间能够在那些巨山之上,见到望不见止境的恢宏修建。
巨山层叠,宛如间,有如一柄横贯**的白,在那白的剑柄处,一座巨大的宗门修建群若有若无。好像在画中一样,让人看得不真切。
愈加让人古怪的就是,这山脉地形甚高,因而积雪终年不化,再配上这人为天险般刺骨的北风,使得许多座高耸入云的山头都是白雪垲垲。
但这几座山峰却是春意盎然,哪里还有一点积雪的影子。
整个山脉呈现南北延伸之向,而道一三人此时所处的方位,也正是那白的剑锋地点。
剑锋所指,云海层叠,看那恢宏之势,仿若连日月,都是尽在其下。
而在三人所站之处,能够见到一座渗透着陈旧沧桑之意的百丈石制巨门凛然而立,在那门楣之中的牌子之上,“飞云宗”三个鎏金的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正闪耀着一种飘渺的光辉。
嗡!
就在道一感叹飞云宗的大气恢宏之时,那巨门傍边的空间俄然歪曲起来,然后道道的光辉凝集,终究化为一道巨大阵法,而在那阵法之中,二男一女三道身影,就是那般徒然呈现在道一等人身前。
“苏牧”
“皇甫辉尹”
“敖俊喆”
“拜见师叔!”
风似锦,雨初歇,此处本是一座安静的宅院,但俄然间一阵白光闪过,两道年青的身影也是俄然呈现在此处,一阵低颂声也是随之宣告。
---深深宅院清明过,门生初红破。
---柳丝搭在玉阑干,帘外潇潇微雨、做轻寒。
---晚晴台榭增明媚,已拼花前醉。
---更阑人静月侵廊,独自行来行去、好思量。
“师弟却是好文采,这种词句,却是让人心生念象,没想到在那双食色的双眼下,也会有这种细腻的心思。”,低颂声往后,一阵轻柔的女声也是随之想起。
跟着攀谈声由远及近,两人的身影也是逐渐明晰,此二人正式方才踏入传送法阵的道一二人。
“怎样听起来师姐这不像是在夸我呢?食色的双眼是个什么鬼?怎样听都像是骂人的话,并且这般文采也并非师弟全部,这是宋朝诗人苏轼的诗,现在我仅仅看到这秀美的小宅院,有感而发,将之诵读出来算了。”
“什么鬼是何意思?还有宋朝诗人又是何物?苏轼又是谁?何物又为诗?”俄然间听到这么多别致的词汇,敖俊喆也是悄悄一愣,望向道一疑问的问道。
道一听完也是一愣,他也是在不经意间就将这些说了出来,现在要让他解说,却是不是那么好解说了,总不跟敖俊喆说这些都是来自地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