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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夜明朝着大汉露出微笑，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一个老太太扶起夜明“没事儿吧，老哥？”

老太太所见便是夜明轻咳数声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儿受得了哦。”

落在大汉眼里的则是夜明站起身来指着他鼻子，嘲笑他：“你看看，我这般你又能如何？”

大汉气的胸口起伏不断，指着夜明“好啊，好啊，你个流氓小子。”

言语难以痛快，便挥拳打向夜明。

不过两个警察岂是摆设？见着这景象一边吼着：“不许动。”一边控制住大汉。

程安之只是看着，或者微笑一下。夜明在程安之眼中除却对着老太个大汉的两种景象，还有一副“你看，我有多少乐趣？”的表情。

程安之只是轻笑，转身走开。

站人群中的夜明见着程安之径直离开，喊到：“誒，别走啊，这事儿还没完呢。”

程安之听了丝毫没有回头的兴致。

见着程安之丝毫不理会自家言语，夜明惺惺隐去身形，朝着程安之奔去。

随着夜明的消失，一众人便没了丝毫关于夜明的记忆。

原本扶着夜明的老太太一脸疑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般动作，只是这记忆的消失十分自然，让他们没有丝毫的疑惑。

只有大汉留下了记忆，见着突然消失的夜明惊骇退后，一众原本围观行人只觉遇见了神经病。

见着站在身旁的夜明，程安之轻笑：“刚才那小姑娘怎么办？”

夜明上下打量这程安之这天官，好似见着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般：“你们天官还会好奇？”

“唔，谁知道呢？”

程安之依旧是那般表情，惹的夜明一阵无趣。

“你觉得我会怎么办？”

若是夜明自己肯定是夜里入那姑娘的梦中，在梦里行苟且之事，得人欲欢愉。可是毕竟是难得一见的活着的天官，虽说依旧是死板，不通情理，不过亦是惹的他好奇。

“本官可是不感兴趣。”

程安之是真的不感兴趣，结果无非就是成与不成，做与不做，那女子和他有没有关系。

“你刚才可是问了。”

“问了就一定需要答案不成？”

夜明见着程安之这般言语，心道这分明就是耍无赖，想来这天官也是有种种想法的。只是他不知道，这所谓天道无常，便是有这么一群性子无常的天官把控，只要大方向没有问题，其余不过细枝末节罢了。

“就当你不需要答案，我也是要说上一说的。”

夜明本就是来讨程安之烦的，便是程安之怎么不喜怎么来，可莫要什么成熟心性人心所向，程安之与夜明可都是不在意的。

“嗯。”

“……”夜明见着程安之的表现，仿佛是在嘲笑他无知幼稚一般，这原本想要说的也没了兴致，不过他还是会去做，转念想来现在不说也是不错。

他却不知道，程安之这种类似于乱码程序一般的思维方式并不会在意他的言语，也就是任你再硬的拳头，也不过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