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听着,我们是红花会的,你们天衣教已经被我们包围,放下你们手中武器,我们会…”屋外一阵话语响起,紫铃忽然窃喜道:“廖雲不如我们让他们”紫铃笑着手指屋外和屋内的天衣教徒,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楚赏新大惊,皱眉求饶道:“女侠,不要,求你了,红花会听着响声要比我们在这里的人多,打起来我们会死的很惨的”
紫铃点了点头:“会死的很惨地哟”说着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柄飞镖,猛然向着屋外飞出,屋外一声惨叫响起,之后响起嘈杂之声
方言皱眉道:“那他呢?”
紫铃看了眼被方言一直抵着的楚赏新,随口道:“杀了,快走”说着和廖雲两人匆匆向着后门跑去,临了还大声喊道:“我们快从后门逃命”
屋外红花会的女子大惊:“这里有后门”
“啊,不知”
“快去查,一定要为阿妹报仇,居然敢向咱们投出暗器,冲”
方言大惊,楚赏新求饶道:“少侠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冥河那个坏蛋鬼混了,日后我一定积德行善,痛改前非,求你绕我一条性命改过自新吧”方言望着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楚赏新,叹了口气,将手中筷子丢下匆匆向着后门跑去
待方言走后屋中响起一阵刀剑相向的劈砍声,紫铃看着方言才出,顾不上埋怨,身后红衣会的女子已经摸了过来,一把拉起方言驾马而去
庸龙城内食客肴方言躺在松软的床铺之上,回想着自己在聚义赌坊中的日子,一帮孩童的颜目依旧历历在目,可是严酷的训练让多数孩童命丧其中,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的小德子,本以为靠他那般圆滑的嘴脸能够存命于今,可惜冥河说杀就杀,丝毫不念往日亲情,当想到冥河居然用着自己名义所杀,方言不禁拳头攥紧,嘴中呢喃道:“半年,半年呐!”
“你说什么呢?”忽然紫铃的一道话语将方言魂给惊了回来,紫铃和廖雲靠在方言床栏之上问道:“那个冥河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你似乎很怕他的样子”
方言翻身而起,下了床铺说道:“唉,说起来都是伤心事,他也算是我的师兄”
“师兄?那你师傅又是谁”紫铃套话道,当初自己师傅北域怪仙也问过方言同样话语,可是方言避而不语,今日倒是个机会
方言抿了口茶水,说道:“不提也罢”
紫铃有些失望地坐到方言面前,廖雲打趣笑道:“不管怎样,有我在,咱们就不用怕他们”
“你?”紫铃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今日是谁被人家吓的束手无策,若不是方言机灵,一手制服那个什么少主的,咱们…”紫铃愣是给方言加功劳
“那还不是人家红花会的帮忙?”廖雲辩解道
方言双手挥动说道:“不要吵了,咱们现在是应该打听下红花会和这个天衣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若是敌对势力,我想我们可以利用下红花会,毕竟我们初来乍到,一切都不清楚,若是贸然与天衣教为敌,恐怕我们还真的有些困难”
“对,看看人家方言多么机智又谋,而你呢?”紫铃对着廖雲说道
廖雲提气道:“我……我,我给你们打探消息去”说罢灰头土脸地站起身子出了房门
紫铃看了眼方言,方言摊了摊手掌,紫铃皱眉道:“你都知道口渴,难道我不口渴吗?就不知道给我倒点水,没眼色”方言急忙站起身子给紫铃酌上一杯清茶
天衣教内,火光下冥河坐在教主一侧,手中轻捧一杯茶水,周围侍女站着给其扇着凉风,堂下忽然一踉跄的少年跑来,身上灰色锦缎服饰此刻已经破烂不堪,隐隐有几抹红色液迹沾染其上,刚到堂上就哭喊道:“爹,你要给孩儿做主,这个……”楚赏新望着一旁镇定自若喝着茶水的冥河,忽然想说的话语生生咽回了腹中
堂上坐着的教主楚一龙眉头皱起,快步几步上前问道:“赏新你这是…”
楚赏新猛然捶地道:“该死的红花会将孩儿差点杀了,我一共带出去的五十号人马无一生还”
“啊!”楚一龙大惊,身子颤动,眼珠转动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帮臭娘们还真是不能小觑,居然…”
“爹,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我要报仇”
“好,这仇不能不报,现在教内一共有三百号人马,速速将外面教徒召回,这个颜面咱们不能丢”楚一龙拳掌相击,愤然说道
冥河嘴角微扬,眼眸缓缓抬起望向在自己面前站着的楚一龙,淡淡说道:“楚教主,红花会的势力不比天衣教弱,若真的发生火拼,恐怕到时落的两败俱伤的下场”
楚一龙皱了皱眉头,侧目望向冥河,冥河嘴角微微扬起:“这件事情我来办吧,你们不要插手了”说着冥河站起了身子,缓缓走出了内堂
望着冥河不屑地目光,楚一龙啐了口痰,眼中冒着怒火,但是不知道为何当着冥河的面,他居然大气不敢一出,楚赏新更是差点被冥河卖掉性命,可是当着冥河面居然不敢对老爹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