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八蛋竟然打了个响指表示庆贺:“我觉得很应该为你这种心态改变开瓶香槟,我给客房服务打个电话?”
粟米儿用半白眼和内收下巴的无奈表情,就让白浩南讪讪的收回朝向手包的爪子,声音也心虚:“每个调整改变自己心态的人都要经历这种……这种,他们庙里叫做涅槃的阶段,我经历过,你也经历过,甚至我们经历的都有对方功劳,这总比我俩傻不拉几的啥都不改变,真以为在缅北当个什么都不懂的老爷太太强,我找到了目标,你看过了世界,我真的很庆幸,我没认为我伤害过你,起码你没有带着孩子。”
光着身子的姑娘侧卧撑头,自然轻松的让两点雪中梅花展现了体态优美,可表情没变:“好,现在请讲出你的故事……”
白浩南也光着坐起来,很不要脸的耸耸肩:“回国就两件事,搞足球和找回来一个个儿子女儿跟孩子的妈,迄今为止足球带动了近千名孩子,然后自己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年龄从半岁到六岁一顺都有,大部分集中在六岁左右,其中最大的儿子到现在也不知道妈妈是谁,没资格跟谁说结婚,单亲妈妈独立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经历的痛苦肯定比你或者庄沉香这个单亲妈妈艰难多了,我是虱子多了不愁,抱歉也抱歉不过来,再说我这人就这样,情况既然是这样了,孩子我抚养长大是我的责任,孩子妈妈我好好对待照顾,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由自在的工作生活,碰到这样嗨皮下也行,我尽量想把所有注意力放在球场上,可……嗯,就这样。”
他忍下的话当然是以为今天放个假,结果看起来还要加班!
因为北部特区青年联合会会长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哼哼哼冷笑:“看来你还很忙哦?”
白浩南谦虚:“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前年我接待罗马里奥,他的私生子好像一共才六个。”
如此惫懒的家伙,让粟米儿终于痛下杀手:“老子废了你!”
还好白浩南跟她没少斗争过,他俩打一开始就是狂野的交流风格,好一番折腾又就加了个班才把体力消耗掉,白浩南都要求饶了:“能不能别这样!不就是过来玩几天嘛,我们要讲究个来日方长……”
议员办公室实习生媚眼如丝:“是吗?你打算跟我到缅奠去生活?我不可能放弃我拥有的一切再来傻乎乎的跟着你了,这是你教我成熟的代价。”
白浩南简直感天谢地:“最好最好,您忙您的,有空来度假我们再交流下?我真的很忙,让我打个电话,都特么快十一点了,我那边整整一个团队等着我的消息啊,几个小时都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万一真以为我违反了什么国家安全被镇压了!”
粟米儿慵懒的抬手恩准了,久疏战阵的她还有个体能恢复的过程,再说白浩南耕地功夫也还行,所以感天谢地的找到手机拨打,于嘉理简直狂嘲猛讽:“可以的,可以的,几个小时没音信了?玛德我都想去学陈素芬买个小本了!你说!几次!”
白浩南脸皮城墙转弯那么厚的:“于儿,说正事,说正事,我能打这个电话都是不容易的,我现在认为每件事情都有因果关系,你知道吗?佛教里面的因果,既然发生了,就必然会产生结果。”
于嘉理哼哼哼得无比响亮:“继续,继续掰,我看看你现在嘴上功夫是不是刚刚又热身锻炼过!”
白浩南觉得孩子妈的战斗力才是蹭蹭的往上窜:“差不多嘲笑下就可以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江州市副市长也在参加这个东南亚经贸论坛,正好晚上的酒会就遇见了,我把下午我们讨论过的收购方案跟宗旨汇报后,很满意的基本口头同意了整个收购案,剩下的金额方面就是你们的功底了,有位姓郑的……应该是处长,你记下电话号码。”
于嘉理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悻悻的不甘:“对嘛,乔子说你曾经想当鸭子,我怎么有种你出卖色相才把业务拿回来的艰辛,还不能说你了!”
白浩南连忙把语气衰弱些:“那就这样……”
于嘉理正在冷笑,白浩南感觉身边忽然窜起个身形凑在电话边娇滴滴:“嗨,先生……你的身材好棒……”
气得那边于老板怒骂一声:“白浩南你个王八蛋!”然后啪的挂了电话。
白浩南却松了一大口气,用看女儿的表情指自以为诡计得逞的粟米儿:“你呀,就是调皮……”
粟米儿顿时也觉得有点失策,完全坑不到他,反而让自己又找到那种禁忌的感觉跃跃欲试!
可身体熬不过这种铁打的犁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