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刘赋川!”
“绑了刘赋川!”
但却没有人说绑了运城知府洪书,也是洪书运气好,这些人闯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教训刘赋川,所以才能躲过这一劫。
刘赋川被吓得连连后退,可架不住群众的力量,最终还是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连带着那个女人也被绑了,而刘芸湘则是被一个大妈用衣服裹好,然后几个人抬了出去的。
所有人押着刘赋川和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洪书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这些人又返了回来,把他直接“请”到了县衙。
运城公堂之上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洪书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上高堂的座位,被迫开始审问。
“威武——”
“威武——”
“威武——”
……
刘赋川和那个女人被踹倒在地上跪着,刘芸湘的尸体被人抬到公堂上,带头的那个男子名叫路遥,呈上证书,并道:“大人,我要状告刘赋川强迫自己的女儿,并且将其残忍杀害!”
洪书本不愿事情来得这么快,可无奈现实如此,只得接过证书,看了看,道:“路遥,你只有人证,却没有物证,此案还是不足以判他的罪啊!”
也确实是这样,光有人证还不行,必须得有物证。
路遥眯了眯眸子,他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物证,他只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刚才的那一幕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容不得刘赋川逍遥法外。
“大人,我没——”
路遥正要说没有物证的时候,忽然传进一道声音。
“大人,我这里有物证,足以证明刘芸湘就是被刘赋川所害!”
众人回头望去,发现竟是一个女子,与那日揭榜的小公子有些相像,纷纷露出些许疑惑之色。
“你?你又是谁?”洪书没认出妤小七,妤小七自然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他废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
“大人,刘芸湘死亡那晚,刘赋川并不在家中,而且刘赋川作案的时候并不熟练,是以只知道把脚印抹去,却在慌乱间落下一个玉佩,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妤小七轻轻一笑,并不着急。
又让人把那块玉佩递上,洪书接过看了看,实际上他并不清楚刘赋川有哪些玉佩,刚要说玉佩不足够定罪时,却听刘赋川忽然就跟疯了一样地朝他扑过来。
“把玉佩还给我!都是刘芸湘那个小贱人,老子宠·幸她,她居然敢扯老子玉佩,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她!”
这下子所有真相就大白了,妤小七只是递上了一枚玉佩而已,而刘赋川却因为自己的心虚脱口而出……
“赋川!”
洪书不想再看,原本他都已经在尽力替他争取了的,却不想他自己这般的不争气,被人一吓唬就全说了出来。
“原来真的是他啊!造孽啊!”
“造孽,造孽啊……”
“芸湘姑娘多好的人儿啊,就这样被糟蹋了。”
“可惜没能有一个好父亲,想不到刘赋川外表下竟是这样让人恶心!”
“恳请知府大人下令处死刘赋川!”
“请知府大人下令处死刘赋川!”
……
许是刘芸湘在百姓中的口碑比较好,是以所有人都为刘芸湘请命,要求洪书下令处死刘赋川。
面对这样的逼迫,洪书再是知府也没用,还是不得不扔下了那块木牌子,无比艰难地说了句:“运城人士刘赋川,因犯杀人罪和强迫女子罪,判处明日午时问斩!”
刘赋川的结局已经定下,妤小七等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没再参与进去,也没人发现他们已经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