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方音喃喃道。
“当然是叫他看看你现在有多好看啊!”挽月出谋划策,“你就这样——弄点辣椒水沾沾眼睛,到他身边,也别说话,静静地坐一会,想哭就强忍着,掉点眼泪没事,千万不要哭出声儿来。为什么要你弄辣椒水,那是因为这样你眼睛会痛,没办法盯着他看——我怕你一见到他,就盯着不放,这样我好不容易给你设计的形象就全毁了。你别看他,他如果没看你,你就一直坐那儿,一直坐到他看你了,让他看半刻钟,然后不要耽搁,慢慢站起来幽幽地叹一声,就往外走。我敢打保票,他爬也会爬下床来拉住你的。”挽月怕她不信,信誓旦旦道,“你看我夫君被我治得多服帖!”
窗外的判官同情地看了看林少歌。
窗外的少歌沉默片刻:“你回一趟阿克吾,把阎王令带来——现在就去。”晚上一定叫她知道,是谁把谁治服帖了!
方音迟疑道:“那我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
打发了方音,挽月甩着手回到厢房。
少歌已等候多时。
他将她捉到腿上囚了,一双大手探进衣襟,不顾她连声抗议,时而登上山峰流连忘返,时而潜入深渊探幽索胜。
二人相识以来,闺中之事向来中规中矩,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撩拨?不多时,眼角水光潋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迭声向他求饶。
“服帖了没有?”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
“服……啊!林少歌你……偷听人家说话!”
他微微一僵,手上加重了力气。
“青天白日的,你……”挽月拨不动他的手。
“嗯,”少歌正色道,“所以我没做别的。”
挽月:“……”
他又咬了咬她的耳朵:“判官已被我打发了。”
“那我们……”挽月将迷蒙的目光投向了床铺。总比现在这样好吧……
他愉快地笑了:“好。”
很快,他就忘记了服帖不服帖这件事情,沉溺在她的似水柔情之中。
……
“小二……”
“嗯?”
“我们成亲吧!”
“嗯?”
“我想过了,”他垂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从今往后,前路只会越来越不好走,倒不如趁着这一段难得的宁静时光,先在渭城简单办一次,待日后回到歧地,再好好办一次。这么久了,还叫你名不正言不顺,是我不好。”
“好。”她团在他怀里,偷偷地愉快地笑着,“要是方音成功拿下孙玉珩,我们就和他们一起办吧,更热闹些!”
听她提起方音,他恨恨地翻身压下:“老实交待,对我用过多少次那样的诡计?!”
“没有,没有!”挽月急忙表白,“少歌,你这样聪明,心志又坚韧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迷惑呢?对你用诡计那是自寻死路啊。我教方音这样对付孙玉珩,那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蠢人,被那白文秀给骗歪了,那只好以毒攻毒,负负得正,再把他给骗正回来呀!”
好像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