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多给她些时间,好将表面功夫做光鲜亮丽了,省得又坏了兴致。
映花暗自庆幸今日走了一步好棋。幸好没有照着姑娘说的做,果然还是自己的办法管用。
不过姑娘的话,也不是全然听不得,譬如楚楚可怜这四个字,映花心有所感,觉得自己应当能够运用自如。于是倚了窗,一副弱不禁风的形容。
世子当了多日和尚,进了门,乍然见着和记忆中像了三四分的她,一时情难自禁,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扒掉衣裳就抱上了床榻。
这边挽月得了消息,一面让照水在树枝上挂了丝帕通知公子荒,一面先行一步,赶到了静怡苑。
见屋中那二人已抱在一处沉沉睡去。
挽月淡定地打发丫鬟出了院子,皱着鼻子,满脸嫌弃地替二人收拾地上的衣裳——这一路没办法避着人,总得随便找点事做一做,稍微遮掩一二。当然她也不是十分在意,毕竟一会只要事成……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挽月看了看香炉中燃尽的线香,再扫一眼映花腻乎乎的脖颈,再次嫌弃地撇了撇嘴。
她踮起脚尖,看了看睡在床榻里侧的那个人。
却见他睡得并不是很沉,眉宇间有些挣扎之色。挽月心神一凛,急忙加快了动作。
大约是因为幽盈香一分为二,效用多少有些减损,加上他内功深厚,绝计不可能如寻常人那样雷打不动地睡足一个时辰的!
她急忙在地上的衣物中间摸索。
找到了!
她隔着衣裳,小心地拎起那块硬物。
公子荒怎么还不来!
她正寻思着不顾一切将这件衣裳卷走,带到外院给公子荒时,见白影一闪,小小的人儿从窗户跳了进来。
“找到了?”
“嗯!快!”挽月递过手中之物。
公子荒扒拉几下,将那黑石从内袋中掏出,小心地捧在手上。
他皱起眉骨,一脸虔诚。
挽月心如鼓擂。
这也太顺利了吧!她小心地瞄着床榻,暗暗祈祷那个人千万不要醒。
……其实东西已经在公子荒手上了,他爱醒就醒!
短短一瞬间,她心中已不知转过多少念头。
一时觉得这么多日的苦难终于是要结束了,一切就要回归正轨。从前的幸福生活正在向着她大步跑来…那个未完成的婚礼仿佛已触手可及……
一时又觉得事情太顺利了,总感觉心头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临门一脚又要出状况。
一时还觉得有些舍不得少歌如今那个身体……最近想他的时候,想到的竟然是如今那个模样了。
嗯……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好。
她望向公子荒。
她用口型问他:“怎么还不开始?!”
公子荒也用口型回道:“别吵,我在酝酿感情,不是要强烈的愿望吗?”
“夜长梦多,快点!”
“知道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