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书文打了个哈哈说:“栾兄弟严重了,赵某岂会有疑虑之心?你我同为一体,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不过赵某担心马军人员超编,会被府里叱责,到时候栾兄弟不好处置。如果栾兄弟坚持,赵某自然代为栾兄弟上书府里,就说近来郓城县治安情况有所恶化,所以扩编一下县衙的马军,以备不测。想如今多事之秋,四处占山为王的贼人越来越多,尤其是近在咫尺的梁山泊贼寇有愈演愈烈之势,府里肯定会认可我们的举动的。”
栾飞点了点头说:“那就辛苦大人了。”
赵书文想了想又说:“不过栾兄弟,这些年来,县衙马军内部早已形成了盘根错节的关系,你忽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当心引起某些人的强烈反弹,到时候就不好处置了。”
栾飞微笑着说:“大人不必操心,栾某自有应对。”
赵书文无奈,当即叫来幕僚,写了一封文书差人快马加鞭上呈府里,就说近年来郓城县社会治安有所恶化,周边梁山泊贼寇有坐大之势,为防患未然,郓城县衙决心扩编马军队伍,以备不测。
栾飞称谢后,便拜辞了赵书文,走了出来,领着宋英走到侧厅,只见雷横早已在那里坐着,一见栾飞来了,便说:“栾兄弟来了?正好有件事要辛苦你一遭。”
栾飞问:“什么事?”
雷横说:“是这样,昨天夜里,郓城县连续发生了三起抢劫案,有三名蒙面男子深夜破门闯入民宅,劫夺钱财然后逃窜。”
栾飞听了,微微变色问:“可有人员伤亡吗?”
雷横说:“千幸万幸,并无人员伤亡。”
栾飞松了口气,又问:“可有什么线索吗?”
雷横摇了摇头说:“雷某一大早率领弟兄们脚不旋踵四处走访,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根据三位事主提供的情况,劫匪的口音应为本地之人,而且看其劫夺的目标来看,目的仅仅是劫财,所以应该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
栾飞点了点头说:“虽然暂时没有伤及人命,但这种人既然敢于做出这种天大的勾当来,必是那种好逸恶劳之徒。这种人往往从偷鸡摸狗,演变成钻墙入室盗窃劫夺他人财物,最终成为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便是公然残害人命,也不在话下。所以,必须要提早把这伙人绳之以法,否则咱郓城县的老百姓恐怕要遭殃了。”
雷横听了,愣了愣,拍掌赞道:“栾兄弟真知灼见,雷某佩服!那么接下来就有劳栾兄弟把这伙人尽早绳之以法,以免他们祸害咱郓城县的乡亲父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