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也好,余惊鹊看着近在咫尺的王若愚。
这个面孔,余惊鹊无数次在夜里想起来,现在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是谁,你被万群当枪耍了你知道不知道,他不敢对付我,让你来对付我,倒霉的可是你自己,你想好没有?”王若愚还在攻心计,这种话对其他警员说的话,可能会有效果,但是对余惊鹊说,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此言差矣,股长调查反满抗日分子,我奉命行事,怎么能说是被当枪耍。”余惊鹊微微摇头。
“反满抗日分子?”
“你们说我和反满抗日分子有关系,你们疯了吧。”王若愚大笑起来,什么罪名不好,这个罪名无稽之谈。
余惊鹊伸手将鞭子拿下来说道:“嘴很硬吗?”
“你敢,信不信到时候我让你们厅长,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给我当球踢。”王若愚咬着牙,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特务科警员,敢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伸手拽了拽手里的皮鞭,余惊鹊心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拳头攥的发白。
“不见棺材不落泪,在特务科不开口的人,下场都是死。”余惊鹊说话间,一鞭子就抽了上去。
这一次是余惊鹊第一次审讯人,第一次对人用刑,可是感觉?
听到王若愚的惨叫,余惊鹊没有难受,反而是畅快。
王若愚在叫骂,余惊鹊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鞭打。
一种异样的病态快感,在余惊鹊心头升起,你很难形容,却真实存在。审讯用刑,没有通常意义上讲的于心不忍,居然全是发泄的快感,病态的快感。
余惊鹊再去看王若愚的时候,发现王若愚身上,已经被鞭子抽的道道血痕。
“文殊你看到了吗,我要帮你报仇,我不会让他死的太舒服。”余惊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在王若愚看来那是恶魔的笑容。
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警员为什么敢如此对自己,难道就是因为万群的命令吗?
“我要……”
王若愚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余惊鹊一鞭子就抽到了王若愚的嘴上,嘴立马肿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五年,五年的期待,今朝实现,每一鞭都是对文殊的怀念,和对文殊年轻生命的惋惜。
就在余惊鹊打的起劲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蔡望津,警察厅厅长,万群一起走了进来。
余惊鹊放下鞭子,过去说道:“厅长好,科长好,股长你们来了。”
“厅长,厅长……”王若愚看到警察厅厅长,眼泪都要下来了,哭喊着叫警察厅厅长。
警察厅厅长,瞪了余惊鹊一眼,扭头对蔡望津说道:“你们干什么?”
“上一次你遇袭的事情,和王若愚根本就没有关系,你这是在干什么?”警察厅厅长质问蔡望津。
蔡望津疑惑的说道:“厅长不要误会,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怎么回事?”
面对蔡望津的询问,万群说道:“我们调查显示,王若愚和抗日分子有关系,所以抓捕回来审讯。”
“放屁……我没有……”王若愚还坚强的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
“万群,我知道你想要保护你们科长,但是没有证据的事情,你知道后果?”警察厅厅长对万群说道。
“是厅长,我明白。”万群一副我有心理准备的样子,让厅长无奈。
“先把人放了。”警察厅厅长无奈的说道。
蔡望津说道:“放人。”
“厅长,人可以放,不过还是要留在特务科,调查还在进行中,不能……”万群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认定王若愚是反满抗日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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