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彦芳虽然没有反意,但此人在贵州的威武太高,权利太大,很可能尾大不掉,就算没有证据说明张彦芳不忠,但皇帝不可能放任不管。
这种事情他们私下里说说还可以,绝对不能拿在明面上来,否则一旦引起地方兵马骚动,那就是大罪。
“将军是要拉拢秦良玉?”孔有德立刻明白傅宗龙派出秦良玉的意思。
“不错,”傅宗龙也不隐瞒,“这秦良玉虽是一件女流,但其有报国之心,且其目的不过是想保住石柱安抚使之职罢了。”
“而且,你等可能不知,秦良玉手中的白杆兵,乃西南第一强军,杀敌无数,战功赫赫,在西南土司之中影响极大,威望极高,,,,,,,,”
“不过,”傅宗龙冷笑道:“其因为是女将,又是土司出身,所有在平乱军中并不受重视,多受排挤,其战功常被贪墨,,,,,,,”
“可恶!”贪墨战功,绝对是无可容忍之事,孔有德等人都出生军旅,对这种人非常痛恨。
“好了,”傅宗龙摆手道:“西南为平定之前,贵州兵马不可乱,张彦芳若无反意,不可轻动,我等当大局为重,不可负了皇上之意。”
“可也不能放任不管,”陈永福沉声道:“贵州如今还有六万平乱大军,若出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不错,”乙邦才也担忧道:“张彦芳可不动,但其必须交出兵权,,,,,,”
他们作为天子门生,皇帝的心腹,且能不为皇帝分忧,既然猜到皇帝派他们来西南的用意,那就不能不作为。
“此事我自有计较,”傅宗龙开口道:“忠卫营战力无双,忠心耿耿,可担重任,有忠卫营在,贵州乱不了。”
“收复乌蒙府之后,我会为秦良玉请功,让其担任副将之职,,,,,,,”
“妙,”孔有德赞同道:“秦良玉一心向立功保住石柱安抚使之职,且会不承将军美意,如此一来,将军可掌控战力强悍的白杆兵。”
“此乃其一,”乙邦才接口道:“秦良玉身份特殊,若其被朝廷重用,必然起到安抚以他观望土司的作用,让他们知道,只要忠于大明,大明就不会亏待他们。”
“其三,”陈永福也不甘寂寞的道:“让西南将领知道,将军公正无私,不贪墨下属功劳,树立威信,,,,,,,”
“你们啊,,,,,,”傅宗龙苦笑着摇摇头,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东西,不愧是天子门生。
不久之后,身在贵州府的张彦芳接到傅宗龙的军令,微微迟疑之后,还是下令大军开拔,兵分两路,同时派人前往成都府询问三省总督朱燮元的意见。
比起傅宗龙来,张彦芳更信任威望极高的朱燮元,毕竟傅宗龙曾经是他的下属,这个身份让张彦芳有点不爽。
“皇上让傅宗龙主持贵州军政,,,,,,,”
朱燮元早就接到朱由检的圣旨,当傅宗龙到达贵州之时,朱燮元便失去对贵州兵马节制的权利。
这让朱燮元有点不满,想要剿灭这些土司叛乱,三省兵马必须相互配合才行,如今贵州兵马不听他调动,很可能让土司转了空子。
可这是皇帝的旨意,朱燮元对这个新帝了解不多,毕竟因为需要主持平乱,所有没有回京拜见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