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团长,我就是那个狗屁的黄德贵。”黄德贵如贾贵那样赔着笑脸,“可是这个山田一郎的心腹,我黄德贵担不起。不瞒李团长,山田一郎的心腹,是白翻译,有什么事情,包括这个出城围剿贵军的命令,都是由这个白翻译转述的,我黄德贵就是一个听命令行事的人,白翻译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李云龙语气淡淡道:“一推二六五啊。”
“李团长,您说笑了,我黄德贵怎么敢跟李团长玩这个心眼子?真不是我一推二六五,是有时候这个白翻译,瞎传山田一郎的命令,人家山田一郎本来没让我们保安旅出城打贵军,白翻译非说山田一郎说的,我黄德贵听不懂这个日本话,又不敢问,问一次,挨一次大嘴巴子,问一次,挨一次大嘴巴子,我真是冤枉的厉害。”黄德贵一脸的悲愤,满脸的苦逼。
“狗汉奸,不好当,天天挨太君大嘴巴子,他黄德贵挨山田一郎大嘴巴子,我贾贵挨龟田太郎大嘴巴子,挨完这个太君的大嘴巴子,在挨那个太君的大嘴巴子,与其这么天天挨大嘴巴子,还不如死翘翘算了。”一直默默观察全场的贾贵,忽的插了一句嘴。
这一嘴。
恰到好处。
简直神来之笔。
李云龙顺着贾贵的话茬子,宣判了贾贵他们的下场,“既然活着挨鬼子大嘴巴子,那咱老李索性行行好,送你们去见这个阎罗王,明天中午,大操场枪决你们两个狗汉奸。”
说完。
叮嘱了一声牛军和石头,“你们两个人,好样的,对待狗汉奸,就得提高十二分警惕,好好站岗。”
李云龙这般叮嘱。
莫说吓傻了不知情的黄德贵,就连坐在太白居听详细事态过程的白翻译,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顾不得许多。
白翻译忙追问了一声,“贾贵,黄德贵,李云龙都这么说了,你们肯定死翘翘了,可是你们两个人并没有死,愣是给活着逃了回来,说说,怎么逃回来的?没准我白翻译那天也就被这个八路给抓了,然后借着你们的这个法子,捡得一条狗命。”
什么都不管。
先给自己想条活命的后路。
白翻译也是一个人才。
贾贵嘴一咧,洋洋得意的显摆起了自己,“还不是靠我贾贵,要不是我贾贵,黄德贵跟我贾贵肯定死翘翘,去见这个阎罗王了。”
黄德贵见不得贾贵抢自己的风头,瞪了贾贵一眼,张口骂道:“贾贵,这里面跟你有嘛的关系啊?”
贾贵用手一拍桌子,指着黄德贵,“黄德贵,你丫的跟我玩狠的,是不是?”
黄德贵也用手拍了桌子,“贾贵,玩狠,我黄德贵不怕。”
你高,我贾贵就低。
你厉害,我贾贵就软蛋。
这是贾贵的人生格言。
见黄德贵发怒,贾贵笑笑,当了鸵鸟,“姓黄的,你玩狠,我贾贵可不跟你玩狠,逃命这事,要是没有我贾贵,你能活命吗?是我贾贵的那泡尿,救了你,也救了我贾贵。”
“你贾贵的那泡尿?”黄德贵冷笑一声,“我黄德贵就没尿吗?是我黄德贵用手刨这个尿泥,才救得你贾贵的这条狗命。”
“这么说,我贾贵还的谢谢你黄德贵的那泡尿了?”贾贵故意打岔道。
“那是,你得好好谢谢我黄德贵的那泡尿。”黄德贵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好。”贾贵端起面前的酒杯,笑嘻嘻的朝着黄德贵敬酒道:“黄德贵,我贾贵敬你那泡尿,来来来,喝喝喝。”
白翻译皱着眉头。
M的。
闹了半天。
还有敬尿的酒。
这都什么狗屁事情?
艹。
(本来想三更万字来着,结果食言了,突然不想码字,一个字都不想码,明天在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