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币比这张纸币精良一点。”贾贵把两张国字头发行的纸币中的区别,讲述了出来,至于那两张边区票,贾贵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假如非要寻出两张边区票当中的差别,无非一张新,一张八成新而已,“这张好像比这张新一点,其他的就没有了。”
“两张国字头纸币和两张边区票中,各有一张鬼子伪造的。贾队长,依着你的眼力劲,你认为那张是真的,那张是假的?”李向阳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询问贾贵那张真,那张假。
“不是吧?”贾贵惊讶了一句。
他万没有想到。
李向阳竟然跟他玩了这么一招以退为进。
眼力劲。
我贾贵有啥眼力劲?我就晓得大洋的真假,金条的真假,吹响能听到声音的大洋,就是真的,牙齿能咬动的金条,就是真的,这个纸币,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最后索性依着贾贵的认知,将他认为是鬼子伪造的两张纸币给指了出来。国字头那边的纸币,贾贵认为不怎么精良的那张纸币,是鬼子伪造的,边区票中,八成新的那张纸币,是鬼子伪造的。
见贾贵这样选择,李向阳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两个选择,没一个是正确的。
由此也看出了我孙子宫本鬼子的危害性。
危害太大了,必须的铲除。
“贾队长,这张是鬼子伪造的。”李向阳指着那张制作精良的国字头纸币,朝着贾贵道:“去年一年,鬼子就依靠这些制作精良的假冒品,从国字头那边,买走了大量的物质,差点引发国字头那边经济奔溃,甚至还引发了民众对于国字头正副的信任危机。”
“啊。”没有想到后果的贾贵,啊了一声,他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震惊。
这般后果,可是贾贵没有想到的。
“不是我李向阳危言耸听,是这件事是真的,小鬼子仅仅付出一些花花绿绿的纸,便取得了他们战场上根本取得不了的胜利。”李向阳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了两张边区票上面,他左手拿起那张崭新的边区票,右手抓起了那张八成新的边区票,“这张崭新的边区票,是我们根据地自己印制的,这张八成新的边区票,是鬼子伪造的。”
说到这里,贾贵有些不明白了,国字头那边,鬼子伪造的假冒品,制作精良,远比真品更像真品,可是边区票,为何八成新的是鬼子伪造的。
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或许是看出了贾贵眼神中的那种疑惑,李向阳开口解释了起来,“国字头拥有印制功能,越是精良,民众越是相信。鬼子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他们伪造的国字头货币,看上去比国字头发行的更加精良。我们根据地条件有限,印制能力大大的不足,越是精良的东西,民众越是不怎么相信。鉴于这一点,鬼子伪造的我们边区票,大部分都是故意做旧的。”
贾贵插了一句嘴,“这么说,鬼子已经对我们根据地出手了?”
“还没有,因为我孙子宫本鬼子还没有来青城市,根据我们内线传来的情报,鬼子对我们根据地发起的金融经济战,是以青城市为中心,由金融经济专家我孙子宫本鬼子具体负责。我孙子宫本鬼子什么时候来青城市,鬼子什么时候对我们根据地发起金融经济战。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长,鬼子亡我之心不死啊,战场上面无法打垮我们,便欲在暗地中击败我们,犹如去年击败国字头那样,击败我们。”李向阳扬了扬他手中所拿的鬼子伪造的边区票,“这张边区票,是我们内线同志好不容易从鬼子手中取得的。”
“这么说,我孙子宫本鬼子必须死了?”贾贵问了一句特白痴的问题,及我孙子鬼子死不死的问题。
根本就是白问。
这么危害大的一个鬼子,岂有不死的道理。
死晚了。
都是罪过。
得赶紧死,早死。
“这也是我来找你贾队长的第二个原因。”李向阳把他与贾贵接头的第二个任务,讲了出来,“我需要你继续打探我孙子宫本鬼子的详细消息。”
“可是我孙子宫本鬼子根本不会来青城市啊,龟田太郎亲口说的。”贾贵把之前的那个答案,重复了一遍,“龟田太郎唯恐我孙子宫本鬼子死在我们手中,甚是担心,为此还特意采纳了我的建议,跟咱们的队伍进行了接纳,希望咱们的队伍不要朝着我孙子宫本鬼子出手,为此还拿出了大量的武器弹药及药品,以此来彰显他所谓的诚意,可是昨天,龟田太郎在没有这种担心,他表现的很是平常,就好像我孙子宫本鬼子死不死,跟他龟田太郎没有关系似的。”
李向阳考虑了片刻,给了一个答案。
也不是答案。
而是成语。
他在借着成语,表达自己的意思。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八个字,从李向阳嘴里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