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战马雄壮彪悍,面对战场上的瞬息万变,终究不及身侯虎臣灵活敏捷。面对拓跋安邦那雷霆万钧的大锤攻势,无论是快速躲避还是精准预判,对于这忠实的坐骑而言,都显得极其困难,甚至可以说是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此时此刻,若侯虎臣硬生生地接下拓跋安邦那仿佛能撼动山岳的一锤,即便他的勇猛举世皆知,怕也是要付出惨重代价,极有可能落得个半生残废,甚至命悬一线的境地。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拓跋安邦终于凭借其深思熟虑的战术布局和对战局的精准把控,成功扭转了被动的局面,他如同猎豹锁定猎物一般,牢牢抓住了侯虎臣的软肋。这一瞬间,原本占据上风的侯虎臣,在拓跋安邦的眼中已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
一时之间,激烈的战场局势陡然逆转,侯虎臣这位久经沙场的猛将,赫然间被拓跋安邦那力拔山兮的铁锤攻势逼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的身躯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中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那重逾千钧的铁锤击溃。然而,让他此刻更加纠结的并非眼前的生死搏斗,而是胯下的战马。这匹神骏非凡的战马非但不是普通凡品,更是历经多年战火洗礼、品种稀世罕见的百年难觅之良驹。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若是一般战马,侯虎臣或许早已痛下决心舍弃,但这陪伴他南征北战多年的伙伴,又如何忍心弃之不顾?
就在他身处两难,进退维谷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苍梧关那厚重坚实的城门,在这一刻开启,只见一道道矫健的身影驾马疾冲而出,他们身披战甲,气势如虹,目标直指侯虎臣所在的战场。
侯虎臣知道他们是来为他压阵助威,稳固战线的同袍兄弟,看到这一幕,侯虎臣心中不禁为之一振,多了几分应对的信心。
而在对面,国主目睹苍梧关巍峨的城门豁然洞开,从中鱼贯而出十多道身影,不禁微微拧起了眉头,心生警惕与疑虑。
赫连铁雄却悠然一笑,语气轻缓却又坚定地下令:“诸位将领,速去增援!”
“遵命!”
“一同前往,为拓跋安邦稳固阵线!”
“哈哈!”
拓跋安邦豪迈大笑回应:“你们想以人数取胜吗?”
侯虎臣目睹北磐阵营中如潮水般涌出的众多将领,不禁面露紧张之色。
城楼之上,虞帝面色阴沉,怒气勃发:“北磐这是在轻视我中原群雄吗?”
“想以人数压倒我们?”
炎君泰然处之,微微一笑道:“无需动怒,就算他们此刻派出的是成百或是上千人,也未必能敌过我中原各国的英勇将领们!”
“哈哈!炎君此言深得吾心!”
“诸位,我有一个提议,何不与我一同前往,稳固阵线如何?”炎君突兀发声,“有我们中原众多将领的庇护,岂会有任何危难降临到我们头上?”
虞帝脸色瞬间阴沉:“在战场上,任何轻率之举都可能酿成大祸!”
“确实如此!我们不能让各位将领因分心而乱了阵脚。”乾皇也迅速表态,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那赤裸上身挥舞着巨锤的大汉一旦失手,即便是他这九五之尊也难以承受其威。
周围众人纷纷点头赞同,然而朱承仁的眼中却闪烁出兴趣的光芒,他笑盈盈地接话道:“炎君此言深得吾心,咱们都是半生戎马生涯,历经生死考验,如今虽已至垂暮之年,但难道还畏死如鼠不成?”
朱承仁豪气干云地一笑,言语间透露出自豪之意。环顾五国,真正能以皇帝身份亲临战场、手染鲜血者,唯二而已,而他正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