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咬紧牙关的关帝军很快发出阵阵惨剑
点将台上的吕中惟斜着眼,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
秦川知道宁化所来了三百人,所以,他带了五百人出来。
而且,他还带了一门虎蹲炮和三十支燧发枪。
行到半路,收到方壬午等人被抓的消息后,秦川大怒,立马轻骑快进,迅速赶到宁化所。
到了目的地,只见宁化所大门紧闭,门口旁边空无一饶箭楼上,悬着三具下身赤倮,血肉模糊的尸体。
秦川仔细一看,顿时两眼怒睁,握着马缰的双手颤抖不已。
他身后的罗大牛等人,更是“锵”地抽出了兵器。
箭楼上那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正是方壬午和另外两个关帝军。
“大牛,你领两百人去南北两边的军屯,把那几个管事,还有几位官老爷的私兵给揪出来,带到这来。”
“是。”
早已怒火中烧的罗大牛,迅速点出两百人,杀气腾腾地去了。
秦川望了望空无一饶箭楼,咬牙道:“去告诉里面的人,一刻钟之内不开门的话,鸡犬不留!”
“是。”
一名红衣侍从策马靠近宁化所大门,冲里面大声怒喊:“里面的人听着,千户秦大人回来了,一刻钟之内若是不开门,鸡犬不留!”
里面没回应,那扇大门也没反应。
“休整两刻钟,准备强攻。”
秦川翻身下马,把马缰交给旁边的红衣侍从,然后抽出长刀,静静等待。
大约一刻钟后,箭楼处才传来阵阵脚步声。
一名身穿大红绘虎补子常服的明官,便出现在了箭楼上。
此人正是等着收拾秦川的吕中惟,上了箭楼,斜着眼打量门外的秦川,扬起下巴道:“本官乃山西都司都指挥佥事吕中惟,外面来者何人?”
秦川眯着眼,仔细看了看吕中惟,道:“我乃是宁化所千户秦川。”
吕中惟阴阳怪气问道:“你如何证明你就是秦川啊?”
“我那三个兄弟,是你杀的?”秦川不答反问道。
“你的可是这三个?”
吕中惟指了指血肉模糊的尸体,又阴阳怪气道:“这三个乃本官到达宁化所之后抓获的东虏奸细,你他们是你兄弟,难道你也是东虏奸细不成?”
秦川冷冷望着他,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向我那三个兄弟磕头,然后自我了断,我可以放过你带来那三百人。”
“哈哈哈哈……果然够狂……”
“火枪手百步外列阵,盾牌掩护,再把虎蹲炮抬上来,准备强攻,吕中惟和他带来的人一个不留。”
秦川懒得跟他废话,径直转身往后走。
“是。”
麾下红衣侍从迅速散开,关帝军则纷纷推进到百步距离,举起燕尾牌,迅速竖起一堵盾墙。
三十个火枪手则躲在盾牌后面,按照严格规定严查枪支,然后上弹药。
一门四十五斤的虎蹲炮被抬了上来,用虎爪钉在离宁化所大门约一百步的位置。
箭楼上,看到数十个数火枪手在盾墙后面列阵装弹,又看到一门造型奇特的虎蹲炮出现时,吕中惟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要干什么?你敢擅自攻伐上官?”
“这世上,没有秦某不敢做的事,所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你敢?”
“火枪手瞄准箭楼,虎蹲炮直接轰门。”
“是。”
“你……你这是谋逆重罪,你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禀大人,所有燧发铳已装填完毕。”
“禀大人,虎蹲炮已经装填完毕。”
“给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