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文远有足够的把握用武力收服对方,但他也不希望死人,哪怕是对方的人。
江文远连忙伸手相搀:“萧老哥请起!”
把萧朝富搀起,马百川和张半仙跟上前来,脸上也十分轻松,自然是他们把这事办成了,把腾龙山主劝降成功。
因为这两人都和萧朝富认识,去劝说时也有优势,先是把自己斗不过江文远的经过说了,再说出自己归顺江文远的好处。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萧朝富就已经答应归顺,而且还设宴款待,不但把夏竹林奉为上宾,就连同去的十名持弩手也连着对其敬酒。
最后又留夏竹林在他们的山堂住了两天,否则前天就回来了。
虽然直升鱼上的人都下来了,但是江文远仍然往直升鱼上连连去看,最终问出声来:“怎么就你们来了,八门会的人呢?”
萧朝富叹了一声:“八门会的人到我这里住了两夜,第三天就走了!”
“走了?”
“是呀!”萧朝富点了点头,脸上又全是愧疚之色:“全怪我呀,当初我就应该把他们抓起来,献给总舵把子!”
江文远叹了一声,他自然也知道这事怪不着对方,因为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蓝在苗,摆了摆手:“这事也怪不得萧老哥!只是他们说去哪里了吗?”
萧朝富道:“当时他们说我这里也斗不过你,留下来也只会连累,倒不如再转而去白马湖,那个柳之林说他叔叔在白马湖摆了一座困江楼,正好能把蓝在苗当成人质放入楼里让你去救!”
江文远心中暗笑,看来这柳之林还不知道呢,自己已经把他叔叔所在的白马湖基地给催毁了,最终把他们赶到了洪泽湖。
突然,心里又升起一种担心,离开洪泽湖也有一个多月了,会不会那柳不直在洪泽湖再接着摆困江楼呢?
这也并不是他最为担心的,因为江文远根本看不上柳不直的机关术,无论是他摆什么样的楼,也都完全有能力把人救出,他最为担心的是蓝在苗是女子,一路上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
“萧老哥有没有注意到八门会中的个女子,三十多岁,但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怀着担心,江文远又向萧朝富问道。
“看到了!”
“他们对那女子的态度如何,有没有打骂他,有没有欺负他?”江文远又紧张着问。
“没有呀,那女子不是巫蛊门蛊派掌门吗?他们怎敢欺负?”
“嗯?”江文远疑问一声:“怎么蛊派掌门他们就不敢了欺负了,另外几个不也都是掌门吗?”
萧朝富道:“那蓝在苗可是使五毒的人,只要一有其他人靠近,她就用出了四毒随身,其他的男人虽然强壮,但都不敢靠近她,又怎么伤害呀!”
“四毒随身?”江文远又疑问一声。
萧朝富道:“是呀,她身边经常跟着毒蛇、蜈蚣、壁虎、蟾蜍!”
“原来她是使这个的?那么漂亮一姐姐,竟然玩这些可怕的东西!”江文远把眉头一皱,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他的脸色,顾念儿在旁边问道:“怎么?怕了吧?将来你和她成婚,五毒还来闹洞房呢,你怕不怕?你和她睡着睡着突然一床的毒蛇蜈蚣什么的,难道你还有心情做那事?”
“别瞎说!”江文远一摆手:“不是五毒吗?明明只有四毒呀?”
萧朝富道:“应该是她现在还使不了全五毒,他们的苗疆的女子使毒,有爱恨情仇一身担的说法!”
“爱恨情仇一身担?”江文远又有不解。
萧朝富解释道:“五毒对应人的情感,她是蛊后候选人,刚会吃饭时就给他们服用了叫做‘一身担’的五毒引,这样,她们日后不但百毒不侵,还能凭自己的情感控制五毒!”
“竟然还有这一说?“
萧朝富接着解释道:“心中有爱能驱动蟾蜍;心中有恨能驱动蜈蚣;心中有情能驱动壁虎;心中有仇能驱动毒蛇,一旦破身去雏,才能驱动得了蜘蛛,才叫做全五毒。就眼下来说,这蛊派掌门,五毒引已经被激发了四个,证明她已经对一个人动了情!而且还没有破身。”
“动了情?”江文远又惊问一声。
“那不是你吗总领帮?你可不能不管他呀?”叶穗儿走了过来,向江文远叫道:“她对我说过她的心迹,这些天她正是因为和你一接触就动情,才不敢接触你,害怕引来壁虎吓着你!”
江文远懵了,呆着脸,瞪着眼:“怎么?对我动情,对我一动请还能引来壁虎!”
“看你还风流不,这下子好了,将来如果她一到你身边,就会引来壁虎围着你!爬你一身!”陈秀舟脸上也满是取笑。
萧朝富道:“而且这还并不是最重要的是,蛊后动情全苗皆知,巫蛊门的巫蛊两派自古就是联姻的,蛊后动情,巫王也能感觉到她动情的不是自己,又哪里能饶得了你?”
“什么意思?”江文远瞪着眼,似是听懂了,又似是没有听懂。
“真是个棒槌,啥意思都不懂,就是你还有个大情敌呗!”顾念儿在旁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