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去怀疑。
玉月公主面色变了变,不过是临时想的招数,她哪里想料到破绽会如此明显。
“月儿,月儿也被下了药,不知发生了什么,刚清醒过来就被人打。”玉月公主想到刚只有大烟一个人看到,立马就换了个方式,说自己也中毒。
不管如何,都要赖上娇爷。
只是被打的地方,玉月公主不敢露出来,毕竟是屁股上。
怕别人怀疑不上娇爷身上,玉月公主委屈道:“不过月儿能感觉到,应该是与夏世子做了……做了……”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白瑞丰面上失了血色,往后倒退了几步,一脸的纠结与迟疑,还有怨恨与愤怒,很是复杂。
男人也许不在意女人婚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可若婚后与他人有染,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十有八九无法接受。
哪怕勉强在一起,也会有隔阂。
大烟这时淡淡开口:“你跟谁做了,谁也不知道,不过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家娇爷。别妄想赖到我家娇爷身上,不然我把你打出屎来。”
众人面色又是一变,好粗鲁的一个女子。
“我,我压根就没有碰过她。”这时候娇爷也缓过劲来,尽管身体很是难受,也迫不及待地开口解释,可不想让人误会什么。
娇爷说完,很害怕地看着大烟,别人是怎么想的他不知,就怕大烟会误会。
大烟拍了拍他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自个男人自个知道,有没有破身她最清楚,还是很纯很纯的一个童子鸡。
要辨认也不难,找个大武师来就行。
不过大烟并没有立马说出来的打算,而是看好戏一般看着玉月公主,看她能说出花来不。
玉月公主隐约感觉不妙,但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就必须赖到九爷身上,否则她不但没有办法留在皇城,还会失了驸马的心。
“母,母后。”到这时,白瑞丰都不知该不该再开口叫母后,还是叫皇后娘娘,扭头看向玉月公主,一脸的不忍,“可否让公主先把衣服穿好?”
夏皇后挥了挥手,很大方地同意下来。
并示意宫女帮玉月捡衣服,去侧间帮玉月穿上。
玉月公主低头咬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若然有人看到她的眼神,会发现她眼底下有着厌恶与不耐烦,并不喜欢白瑞丰的多管闲事。
只是夏皇后开了口,她还是顺从地去了侧间。
两位宫女对望了一眼,快步上前,将玉月公主散落的衣服捡起,一同去了侧间。
并没有让人等很久,玉月公主就穿好衣服出来。
一身红衣喜服,看起来明艳动人。
白瑞丰看着,面色又是一变。
认得出来,这还是之前穿的那套红色喜服,丝毫没有变化,甚至看起来都没有多少凌乱。
白瑞丰不死心地,往带子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却确定了一件事,衣服连带子都没有受损。
不自觉倒退一步,面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