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是天意,也无妨。
反正她不乐意做的事情,说破天也没有用。
顶多……顶多她就看看这结界,可以的话就把这邪恶的阵法破除,不能就搬到溶洞去住。
山不转,水转。
绝不妥协。
娇爷被亲醒,迷迷糊糊地回亲了大烟一下,然后又沉沉地睡过去。
如今的娇爷,身体还在恢复期,比较贪睡。
一般睡着了,中途几乎不会醒来。
大烟也闭眼睡觉,只是没睡多久,外头突然传来吵杂声,似乎是村里头出了事。
本不想理会的,但外面似乎有人叫她。
大烟皱起了眉头,很是不满。
小心把娇爷手脚拉开,又给盖了被子,这才走出去。
喊人的是许春燕,惊慌失措样。
“大烟,大烟你快点去看你奶,你奶她被贼人伤到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许春燕回想自己看到的,面色苍白不已。
“好多是多少?”大烟犯了困,显然有些不耐烦。
“这么大一滩,整张被子都渗透了。”许春燕比划了一下,就伸手去拉大烟,“你奶她都昏迷了,你快点过去,要不然,要不然……”
大烟见她不似说假话,也真是一副既害怕又焦急样,不由得眉头一皱。
莫不成真伤到了?
人若失血过多,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
大烟想了想,敢不敢耽搁,赶紧往老许家跑。
到了老许家,许老二正使布按着许婆子的手腕,看样子是想要止血。
但明显伤得很深,摁住作用不大,布都让血浸湿。
再看许婆子,已陷入昏迷。
大烟连忙上前,也顾不得浪费,连忙用灵力给治了下。
“行了,可以松手了。”只是让伤口愈合到差不多,没有完全治好。
不过这会,上面已经结疤,不可能再留点。
许老二不太放心:“你就手绿了一下,然后就行了?”
大烟将他推开,拿开布,看了看许婆子的手腕,割的手脉,特别深的那种,连筋都断了。
“总算是止住血了。”看到果真没再流血,许老二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凳子上。
大半夜的,出了这事,怪吓人的。
许老二恨恨地瞪着许老大,总觉得这事与老大有关系,白天的时候老大逼着娘拿钱,结果半夜就出了这种事情。
本来一直都好好的,啥事也没有。
“说吧,怎么回事?”大烟盯着许春燕看,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许春燕。
而许春燕又与许婆子一房间,肯定知道点什么。
许春燕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睡到半夜我突然醒来,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就发现我娘胳膊在流血。”
不过之前的窗被她关上,醒来时却是开着的。
她就觉得,肯定是进了贼人。
许春燕不认为许婆子是自杀,就觉得是被贼人伤的,害怕到尖叫。
一家人就都来了,她跑去找人。
大烟朝窗子看了一眼,窗子是从里面关上的,有人闯进来的时候把窗子破坏,卡条都断了。
又见许春燕揉脖子,估计是被人打晕。
这个人应该是项皇,只是大烟不觉得项皇会伤害许婆子。
而且就算是伤人,也不会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