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偷乐个啥?”
娇爷一时不察,被抽了个正着,整张脸都埋进了碗里,碗里还有大半碗的灵米。
娇爷:……
大烟赶紧把娇爷扶了起来,发现娇爷脸上沾了一脸的米。但好在碗里的米够多,并没有磕着。就是光头的巴掌力气太大了点,人看起来有点懵。
“有病吗?作什么打他?”大烟很是生气地扭头,想要拿棍子抽人。
光头见势不好,立马抱饭盆跑路。
大烟棍子都还没拿出来,光头就已经跑没了影,看得大烟嘴角直抽抽。
转过头去帮娇爷摘脸上的米粒。
“下次你别跟他坐一块。”大烟决定了,下次自己坐光头边上。
娇爷伸了下舌头,卷进去一粒米,一边吃一边说道:“没事,咱爹没太使劲,就是开始的时候懵了一下,现在感觉好多了。”
虽说还有点晕呼。
大烟帮他把米摘完了,仔细看了下他的脸,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被打的是后脑勺,人都被打得扎碗里头,半天也抬不起头来,肯定受了点伤。
该死的光头,尽欺负老实人。
“听大烟的,以后别跟他坐一块,让大烟挨着他坐。”单氏也是气得不行,女婿啥也没做,连话都没有说,老老实实吃着饭呢,还挨了揍。
孩他爹真是的,越来越不像话。
大雁翻了个白眼:“他这是收拾不了我,打不过大姐,又舍不得打你,所以才找姐夫出气呗。”
娇爷眼睛微闪,微微涩笑了一下,又底下了头。都不好意思跟她们说,其实刚才他有幸灾乐祸来着,正好让光头给看见。
不过她们也没说错,光头谁都不敢欺负,就敢找他来欺负。
欺软怕硬,孬种。
大烟给他换了一碗米饭,刚才脸都扎米饭上去了,这米饭就算不脏,吃着也不舒坦。
反正家里有牲口,不会浪费。
娇爷吃着大烟给盛的米饭,在灵气的滋养下,还有点晕呼的脑袋,渐渐地清明了起来,感觉也好了不少。
看着这灵米,娇爷若有所思。
还真是好东西。
饭后回房,大烟见娇爷总发呆,不由得伸手摸了下他的后脑勺,“咋那么呆呢,脑袋晕?”
“没事,我在想事情。”娇爷说道。
不过还是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也轻轻拍几下,发现真是一点事都没有了。
这灵米果然很好。
“在想什么?”大烟拿了点松子出来,扒了壳塞他手里。
娇爷吃了一颗,发现牙齿使劲的时候,脑袋还是感觉挺疼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我晚饭吃得挺饱的,就不吃它了。”
只是吃了一颗松子,娇爷就没再吃,把剩下的放了回去。并没有跟大烟说自己脑袋还有点疼的意思,反正有着灵气的修复,明天一早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