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但伤口有点长,因为陶片比较厚,使得伤口也比较宽大,如果就这样的敷上金创药,伤口恐怕很难愈合。
“小莲,去找一点针线过来。”赵福林想了想对小莲说道。
“叶青梅,等下我要帮你处理伤口,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师师,你找点黑布来把她的眼睛蒙上。”
没有麻醉针,赵福林也只能这么办了,把叶青梅的眼睛蒙上,总比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伤口缝合,心里上好过一些。
当赵福林像缝衣服一样的缝合着叶青梅的伤口时,王惟一都感到非常的震惊,原来伤口还可以这样处理。
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缝合伤口,那种痛苦是不言而喻的,叶青梅痛的直出了一声冷汗,但却表现的很勇敢,并没有哭叫。
好不容易把伤口缝合好了之后,赵福林的脑门上也出汗,这可是他两世为人中的头一次做这种事,而且伤者还是没有注射麻药的情况下。
伤口缝合好了之后,又是用酒精冲洗,杀菌,消毒,上药,包扎伤口。
包扎伤口的白色纱布条,也是赵福林处理过的,先是用沸水煮了一遍再晒干,包扎的时候,里层再用酒精润湿消毒杀一遍菌。
“赵郎君,我乃是宫中御医王惟德,不知道你这一手岐黄之术出自何派,师从那位名师。”王惟一见赵福林忙完之后,忙上前一步说道。
“原来是王御医呀!真是久仰大名呀!”赵福林客气的回道。
“赵郎君也听说过我的名号吗?”王惟一高兴的说道。
“当然,大相国寺仁济殿里针灸铜人,不就是出自王御医之手吗?”
赵福林前世也看过一些历史杂书,恰好看过宋仁宗时期的针灸铜人,因此对王惟德还真的是有所闻。
“哈哈!看来赵郎君也是同道中人,对岐黄之术有所研究,难怪刚才一出手,就令人叹为观止,刮目相看呀!”
“王御医大客气了,对于岐黄之术,我还真的不是很懂,刚才所做的也只是一些简单的护理。”
“护理?”王惟一疑惑道。
“对的,就是护理,只需要知道一点基础知识,护理伤员并不是难事。
事实上,我是不懂岐黄之术的,就连把脉都不懂,也不懂人体的经脉穴位。”
一个不懂岐黄之术的人,王惟一听到赵福林说出这句话,比刚刚亲眼目睹了他缝合伤口还要震惊,还更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看赵福林说这些时候的认真样子,又不像是在说假话。
“赵福林是吧!我乃是朝廷的兵部左侍郎,刚才爆炸的火药配方,你必须上交给朝廷,并且保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种火药的制作方法。”
夏竦在震惊之后,马上就想到了这种爆炸物的制作方法,一定要掌握在朝廷的手中,一里传播出去,特别是传到了辽国,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