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得罪不起,贾蓉犯不着对一个捕头说什么。
捕头见状,忙打发一个长腿的衙役。
让他回洛都府拿手令。
随后对贾蓉道:“这位公子。是我疏忽,不想来得过急,把手令放在衙门的桌子上,忘拿了。请公子稍等,这就派人回去拿公文。”
贾蓉见高个差役竟然径直跑走。
便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这位捕头贪心引起的,后边另有他人。
不然捕头也不敢如此肯定,差役回洛都府,能够一定拿到手令。看来搜查是避免不了了。
虽然此时,放这些人进去,也不会有任何搜查结果。
但是贾蓉仍乐意把他们堵在门外,最重要的是表明态度。
既然贾蓉出面了,就代表贾家出面。
贾家不可欺!
两盏茶的功夫,刚才离开的差役拿来了手令。
不等捕头接手,贾蓉便一手夺下手令!
捕头及身后的差役刚想龇牙,就被贾蓉的护卫按住了。
贾蓉看了看公文,随手扔回了捕头。贾蓉关心的只是通判的名字罢了,其他的无所谓了。
手令签名看清楚了——姓徐。
捕头带着差役在贾蓉等人的目视下,进入了香脂坊偌大的作坊院内。
见地上还未清扫完毕的血迹及屋门、房门上不时闪现的兵器痕迹。
捕头示意差役四下搜寻,贾翔见状,每个差役身边派了两个香脂坊的伙计跟随!
捕头见状眼神一眯,对贾蓉道:“这位公子,这地上的血迹与房门上兵器的痕迹,不知公子当如何解释?还有,我见有少许不少咱们的伙计,身上还带着包扎的伤痕。不好意思,这些人我要带回衙门审查。同时,香织坊的作坊掌柜,也需要前去。如果公子是香织坊幕后的东家。正好,也请公子前往,到我们洛都府一走。”
贾蓉闻言笑道:“要请我们去洛都府审问?你可有其他任何证据?地上血迹是我们香脂坊宰杀牲畜,不小心让牲畜跑了出来,跑到了这里流下来的。要知道,我们香脂坊需要的油脂可是很多的。每天宰杀的牲畜的数量也是极多的。有牲畜跑出来,不奇怪吧?”
贾蓉看了一下四周,道:“至于伙计们身上伤势和门上痕迹,既然有牲畜跑到这里,我们的这些人手,都是新招来的。笨手笨脚的!正因为伙计都是新手,怎么说呢,杀牲畜的手艺不足,所以就胡乱挥舞。让畜生不仅到处乱跑,不仅伤了自己,还弄坏了不少门窗!我还准备扣除他们下个月的月钱。作为这些门窗的赔偿呢?”
随后贾蓉对捕头道:“再说本人,小爷姓贾,出身宁国府,宁国府嫡子。不清楚的话,你在神都打听打听,宁国府是什么?你确定要把我带入洛都府调查吗?至于我的伙计与掌柜的,香脂坊是否真的发生了命案?你可有人证?既无人证,又无物证,你凭什么带走我的人?”
捕头当时无言,嘴角抽搐道:“是我没了解清楚问题,公子身份尊贵当然不用跟我们回洛都府了。”
捕头目光微闭,微微低头的眼缝里,闪过一丝寒光!拱手继续道:“不过,关于您的掌柜和伙计,却是不能不去洛都府。起码也要交代一下昨夜骚乱的情况!前往洛都府告状的刘三,还在衙门等着呢!”
接着捕头阴恻恻的道:“而且,这位公子,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就冲这些个痕迹,我们就有权力带走他们,就是府尹那里,我也站得住脚!公子见谅,您是贵人,不要与我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难为我们!”
捕头又微微刺了贾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