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孙元化应该还没有从政,要到明年也就是万历四十八年才会由侯震旸保荐从军辽东;这时候的孙元化也还没有加入天柱教,黎安明记得孙元化是因其恩师徐光启接触到西洋教士和西学。在徐光启入教后,他确认天柱教能“补益王化,左右儒术,救正佛法”后,于天启元年(1621)在北京受洗入教。
所以,这会儿要是能把他忽悠道遵义去,那黎安明的各种火炮就可以开始搞起来了。
“对了,我和那徐尔觉熟不熟?”想到人才难得,黎安明便开口问了一句,要是不熟的话,不好下手啊!
吴洋闻言想了想说道:“回少爷,您和徐少爷应该是很熟的,小的以前经常看到徐少爷来找您,您们还经常一起去勾栏院子喝酒.........”
“行了,别说了!”没等他说完,黎安明便打断了他的话。这前身有点猛啊,才十五六岁就去和花酒了。
不过从吴洋的话中,黎安明也确定了他的前身和徐尔觉很熟,这就好办了。
“好了,你带他们下去安顿好,我自己进去!”黎安明摆了摆手对吴洋说道,说完便朝着黎荃等人所在的包房走去。
黎安明刚到包房的门外,便听到屋里黎荃那有些无奈的声音:“哎呀徐公子,您看这天色也晚了,您看您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您先回去明天再来也行,要不等我家少爷来了让他去拜访您?”
“不用,本公子有预感,这会儿你家少爷应该快到了!”徐尔觉闻言则是很随意的回道。
见状,黎安明也是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随即就推开门走进去道:“哎呀徐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哎呀黎兄,你终于来了!”徐尔觉见到黎安明,顿时高兴的喊道,随即又转头对黎荃说道:“看吧,本公子就说你家少爷快到了吧,这不就来了。”
黎荃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对黎安明抱拳行了一礼道:“少爷!”
“辛苦了荃叔,您先下去帮我们准备桌酒菜吧,等会儿我和徐兄好好聊聊!”黎安明对着黎荃笑了笑说道。
“是,少爷,那您们聊,老奴这就去准备!”
等黎荃关上门离开后,黎安明这才对徐尔觉和孙元化说道:“这位先生,徐兄,来,坐,劳二位久等了,安明实在过意不去,一会儿我自罚三杯,就当是给二位赔罪了。”
“黎兄你是该赔罪,本公子都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快五天了,按说根据黎荃给你写信的时间来算,你应该早到了啊,怎么会晚这么多天?”徐尔觉闻言开玩笑的说道。
听他这么问,黎安明顿觉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说道:“嗨,别提了,我是走陆路经由广西来的,原以为走陆路会快一些,哪想到路程这么远!不提也罢!”
“对了,徐兄,这位先生是?”黎安明虽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但他还是假装不认识的问道。
“嗨,你瞧,这一见到你太激动,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师伯孙初阳,是我祖父的学生,他在西样学说方面的学识可是很厉害的哦!”徐尔觉闻言顿时拍了拍额头,随即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