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贼首一脸兴奋的看着赵云和那三辆大车。
“杜康仙酒?老大,那是什么?仙人的酒吗?”
周围几个有些地位的喽啰好奇的问刀疤贼首。
“看你这些土豹子,这杜康仙酒我曾经喝过一回,当初和大哥劫道的时候从一个商队劫到过两坛,那真是仙酒,和一般美酒不同,色泽透亮,酒味浓烈,没有丝毫酸涩感,那两坛子酒我和大哥、二哥喝了一天,最后醉的不省人事。”
“后来听说那就在晋阳一斗要卖千钱,这三大车,可都是钱啊,告诉小的们,等会别给我弄坏了车,要是弄洒了,老子活剥了他。”
刀疤匪首一脸贪婪的看着三辆马车,在他眼里那就是三大车钱。
“放心吧大哥!”
众喽啰应声道。
“你看着这些家伙,一副戒备的样子,就这么十几个人也能挡住老子?”
刀疤贼首一脸轻蔑的看着赵云的车队,小心戒备的那些人让他更加放心,这些人估计是以为凭着十几个人就能平安通过,今天就要让他们知道这片地方是谁做主。
就在赵云进去埋伏圈的时候,小山上突然传来喊杀声,贼人一窝蜂的像下冲。
吕布看着那些冲下来的贼人嘀咕着。
“真是太不讲究了。”
这还是吕布第一次正式看见贼人抢劫,没有想象中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的顺口溜,只有一副要杀光、抢光的恶行恶相。
赵云一见贼人冲了出来,一拉缰绳,大喊一声,“走。”
驾着马车的义兵也纷纷一拉缰绳,跟着赵云往河滩方向跑去。
“都给我追,堵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见美酒要逃走,刀疤匪首连忙指挥者喽啰,这马车要是跑起来他们这些人靠着一双腿可追不上。
两百多喽啰快速分开,一队直接抄近路,往河滩方向去堵截车队。
今年大旱,滹沱河的河滩都漏了出来,经过夏天一晒,坚硬的河滩上走马车一点问题都没有。
贼人见马车跑得快,也撒开脚丫子拼命的追。
终于在一处陡峭的窄滩处堵住车队。
“小子,你再跑呀,怎么不跑了?”
气喘吁吁的刀疤贼首看着被团团包围的车队,一脸狰狞的看着赵云喊着。
“看老子今天怎么剥了你的皮!”
一众贼人也不怀好意的大笑着,在他们看来,今天的肥肉是到嘴里了。
“跑?为什么要跑?”
赵云拿着长枪,策马在前,看着那刀疤贼首说。
“我看你们才是没法跑了!”
一声响箭上空,两侧传来马蹄声和喊杀声,吕布和张辽带人杀到,这河滩地形平坦,靠官道的一侧又是松散的高河岸,贼人根本爬不上去,另一侧就是滹沱河。
也不等贼人反应,吕布、张辽各自引兵冲杀起来,不算宽的河道一时间乱成一片。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贼人一下子被反包围了,一时间乱成一团。
“都别乱,先把中间这小子给宰了!”
刀疤贼首挥舞这长刀指挥者喽啰们,他知道今天算是被算计了,这一切都是个圈套,如今只能先把中间这群人杀掉,再想办法突围。
赵云那里会给这些贼人机会,不等贼人围过来,驾着马就杀向那刀疤匪首,长枪舞动,两侧的贼人纷纷被刺中要害倒下。
“杀!”
看着骑着马杀过来的赵云,刀疤贼首大喊一声,一躬身挥起长刀就砍向赵云白马的前蹄。
赵云一拉马缰绳,白马前蹄扬起,躲过了刀疤贼首的一刀,赵云长枪刺出,一枪直接刺中那贼人的眼窝,枪尖穿头而出,那贼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贼首死了,其他贼人那里还敢反抗,一部分向往官道上跑,但是两端的路被吕布和张辽堵住了,高起一丈多的河岸又都是松软的沙土,贼人争先恐后,根本没法攀爬,弄得尘土飞扬,一部分更是直接跳进河里准备游到对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