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板儿将自己反锁在小木屋里。
屋外敲门声响起。
“张板儿,你给我开门!”是郑锡明。
“我不在!”
不在还答应?郑锡明知道张板儿在跟自己较劲。
“有个好消息,你不想知道就算了。”郑锡明作势要走。
门一下子开了:“进来。”
“就是嘛,这大白天的,一个大老爷们躲在房间里算什么事。”郑锡明见张板儿一脸的萎蔫,挨着他坐的长凳上,侧头微笑着对他说道:“你的事,我早就同组织反映过了,在上海的另一条线在我们行动的同时,也派了同志接手处理了。”
张板儿的眼睛瞬间亮了:“你是说今天出现的......”
“你别瞎打听!”郑锡明一下子表情很严肃。
“是!”张板儿知道自己多嘴了:“我错了,不该打听的,不问。”
“知道就好,赶紧的,太阳都挂起老高了,还不出去干活?”郑锡明拍了拍大腿,起身就往外走。
见张板儿还发愣:“怎么,想要我遣送你回老地方?”
“你是说我可以不用调回去了?”张板儿这才站起来,冲到郑锡明身旁抓住她的胳膊。
“警报还未解除,你暂时不能进城。”郑锡明扫了一眼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还不放手?这大白天的,跟上级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是是是!要我干什么,吩咐就是。”张板儿放开手,又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开干的样子......
在上海华界的一处破旧巷子里。
蝎子朱均一身码头苦力打扮,好像在等什么人。
不久,一位长衫中年男子提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过来。
他小心地递过箱子给蝎子朱均:“这东西真不好搞,你得再加一根小黄鱼。”
蝎子朱均拿过箱子,打开一看:“就这些东西,你还要加码?”
那长衫中年男子吓得赶紧替他合上箱盖:“这些东西你可得好好保管,可不能让它们暴露在空气中。”
蝎子朱均又打开箱子的一条缝:“就这些黄色半透明性固体,还要再加一根小黄鱼,你还不如去抢银行!”
见蝎子朱均动了真怒,那长衫中年男子倒也不恼:“你知道的,黑市水深,搞到这些东西不易,可还要抺去交易痕迹,那可就更是难上加难。”
蝎子朱均突然笑了:“威胁我?”
“不,不,不,我哪能威胁贵人您呢?”那长衫中年男子一张削瘦的马脸,眼里透着精明的算计。
“不就再加一根小黄鱼吗?我现在就给你。”蝎子朱均一脸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黄鱼递到他手里:“拿好了。”
就在那长衫中年男子拿到那条小黄鱼的同时,蝎子朱均放下手中的箱子,另一只手掌上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没有停留片刻,手起匕首落,瞬间就插入了他胸口,只留下匕首的手柄在胸口外。
长衫中年男子想开口呼救,蝎子朱均早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只能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蝎子朱均,直到他胸口的血水不断的涌出来,头往一边歪去后,蝎子朱均才托着他软下来的身体放到地上,从他手里拿回那根金条轻“啧啧”叹道:“做人不要那么贪。”
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袋黄色半透明固体粉末,撒到他的身上:“先在你自己身上用用,也好让我看看效果到底好不好?”
蝎子朱均划燃火柴,往身后一抛,它便在暗夜里呈现一个优美的弧度,瞬间抛到长衫中年男子的尸体上,顿时“哄”的一下火光冲天......
而提着箱子的蝎子朱均快步走到巷子拐角处,稍作停顿了下,却始终没有回头地隐没在暗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