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洋子地目瞪口呆中,两人开着车就驶离了岩井公馆。
当他们赶到梅花堂时,又听闻犬养健和川岛梦子去了香港。
“他们去香港做什么?”松本用日语问其中的一位日本忍者。
日本忍者当然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可松本他是怀着满腔地怒火而来兴师问罪的,见不到川岛梦子和犬养健,他顿时失去了理智:“徐桑,我们去香港找他去!”
这个节骨眼上去香港,并非徐来所愿。
可如果不去,自己就无法得到松本的进一步信任。
徐来还在犹豫时,松本拽过他就出了梅花堂,招了一辆黄包车去上海港赶最后一趟到香港的客轮。
还真是冤家路窄,徐来被松本拽着登上这艘去香港的远洋客轮,他就发现这船上不仅有梅花堂的人,还有他的老熟人国军力行社的艾老板。
这不是巧了吗?徐来也不以为意,而松本则一上船就四处溜达,想赶紧找到犬养健和川岛梦子,这仿佛成为了他当下的执念。
徐来被松本这样一闹,还真的有些心绪不宁,独自一人到了船尾抽烟。
忽明忽暗的烟头像极了徐来此刻的心情。
“兄弟,借个火。”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徐来扭过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黑色风衣男子,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为他点燃香烟。
那风衣男子双手窝住徐来手中的打火机,将自己嘴里的香烟凑近打火机,点燃香烟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的同时,轻拍了一下徐来的手背,以示感谢。
“你怎么也去香港?”风衣男子靠在船栏杆边,面对着徐来质问道。
徐来看着前面的水平面:“我说我是被人强行拉上船的,你信不信?”
“信!”那风衣男子也不再多问,当徐来转过向身还想跟风衣男子聊几句时,才发现风衣男子已经走了。
“徐桑,我找到川岛梦子和犬养健了。”松本一脸的兴奋跑过来:“没想到他们就在我们包间的对面,你说是不是老天开眼?”
见徐来微张嘴巴看着自己,松本以为徐来是惊愕于他的办事效率:“其实我也是可以做特工的。”
徐来不想理他,又回头看着前方:“我想游回去。”
“你后悔了?”松本急了,以为徐来不肯帮自己。
“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找去质问他们,他们会告诉你:就是我们陷害的你?”徐来此时心如乱麻,还真想游回去。
原来刚才那个黑色风衣男子正是艾老板,徐来早就观察到在这条船上分散着他的十几个手下。
还有川岛梦子犬养健和那些忍者,他们此时此刻也出现在这艘客轮上,一定是去香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徐来怎会知道川岛梦子去了南京,才从黄浚的口中得知,要坐实领|袖夫人贪墨空军经费的凭证,那还得去香港各大银行查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