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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沉默了。

所有的结果，他都有心理准备。

但是胡毅这般干脆地拒绝了他，他却从未想过。

胡毅起身，淡淡说道：

“我胡毅，做不得傀儡。

待我成为天帝之日，不管是势力，还是实力，我都会是天下第一！

到那时，我给你，才是你的。”

李承乾神情略有些苦涩地说道：

“现在的你，果然霸气。”

“我一直霸气。”

胡毅看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你，却像是辅佐汉献帝不成的曹操一样，逐渐升起了野心！”

李承乾神色一变，正要解释，没想到胡毅压根儿不给他这个机会，双手附后向府内飞去。

空中，回响起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做不到，便不要想太多！”

李承乾闻言，狠狠灌了一口酒，坐在山巅静默不语。

回到府中后，胡毅亲切地招呼着岳父楚大成，并与其推杯换盏，共叙亲情。

在楚芊芊和胡封的再三挽留下，楚大成终于松口答应小住几日。

几日后离别之际，楚大成终于见到了多日未见的李承乾。

此时，李承乾形容枯槁，一身酒气，明显是被胡毅的一番话，戳破了什么东西。

“你……还好吧？”

楚大成有些担心地问道。

李承乾摆摆手，示意自己无妨，随后转身对着胡毅拱手说道：

“共主，在下两人就告辞了。

希望下次再到帝廷，可以称呼你为‘陛下’。”

胡毅淡然一笑，说道：

“一定。”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楚芊芊目露忧心之色。

胡毅还以为她是担心楚大成回程时的安全，出言安慰道：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将岳父的消息，散播出去了。”

在这个时间点，谁敢动他胡毅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