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到这等地步,姒文命并未住手,他双手在地面一撑,一招鹞子翻身外加鹰抓连击,两条腿宛如轰天炮一样连续轰击在姒琨的身体上,在他的胸膛,头颅留下数十个脚印,只把他踢得越飞越高。
眼看着姒琨受创,难逃一败,场外围观的一名猎头忽然退出人群,来到僻静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鸟笼,打开玄门,将笼子里一只浅黄色的小鸟放飞了出去,他行动隐秘快捷,众人关注场中的战斗,竟然无人发现他的动作。
姒琨头部受到重创,只觉得头晕眼花思考不能,只能下意识的收回双手护在身前,口中怒道:“你特么作弊,难道这次远修外出,你被人割去了老二吗?怎么可能失去了要害!”
姒文命被反震之力挫回地面,翻身站定,双足猛踏,将坚实的泥土踩出两个深达半尺的脚印,再次飞身而起,来到了姒琨的头顶,这一次他不在犹豫,一招鹰熊合演,双足连续践踏在姒琨的背上,元力轰击入体,将姒琨气血运转混乱一团,更兼有数万斤的熊踏之力,整个人被压制着噗通一声跌落地面,扬起漫天飞尘。
经此一击,姒琨一口鲜血喷出了三丈,拍在地上无从反击,可姒文命仍未停手,他骑在姒琨腰间,熊爪连轰,灌注了元气击打在姒琨的躯干四肢之上,一击两击三击,连续数百招下来将他骨骼四肢砸成粉碎,口中怒吼道:“你服还是不服?”
姒琨受到他连续猛击,痛苦之中来不及求饶,就已经骨骼寸断深受重伤,口中鲜血狂涌,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姒魁站在场外,看到两厢争斗的如此惨烈,竟然也忘记了开口制止,众猎队成员更是被两个人的奇招迭起震惊,而且作为围观证人,不能主动开口影响比武。
眼看着姒琨就要被姒文命活活打死,族堂外忽然有人高喊一声:“住手,这一局我们认输!”
在场众人回头一看,有五个银甲飘逸的武修越墙而入,为首的乃是一个面色阴沉如水,喜怒不行于色的小白脸,他再次开口说道:“这一局姒琨输了,文命你住手吧!”
姒魁疑惑道:“姒襄,你怎么来了?”
姒襄指着场地中央的两个人,冷冰冰的笑道:“我再不来,你们就要把他打死了!”
姒魁此刻也意识到了场中的风险,连忙开口说道:“住手,此次比武姒文命获胜,不要再打了,再打就真的将他打死了!”
姒襄冷哼一声,说道:“哼,废物,你们打死他不要紧,可是如今兽潮突袭风险重重,正是氏族用人之际,失去了姒琨主导,西南方向的防务谁来负责?”
姒文命听闻获胜,于是停手,只见地上的姒琨趴着不动,被自己生生钉进了土里三尺多深,就连脑袋都扎在泥土之中,想要认输也不可得。
好在他皮糙肉厚,金毛如甲,在姒文命停手的一瞬,姒琨终于缓过气来,他扬起头高声呼喊道:“别打了,我认输,我服了,心服口服!!”
姒文命一脚踢在姒琨的后脖颈上,将他的头颅再次压入泥土之中,啃了好大一块混合了血渍的烂泥,怒道:“心服口服,那就是身体还不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