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里帊目光电射看向铜锤,说道:“人家已经挑战上门了,你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
铜锤信得过姒文命,可是此刻赌注惊人,他也有几分忐忑,于是目光看向姒文命,
姒文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起身说道:“铜须的店铺本来就是我师父的,早年他叛门而出,强取豪夺之事,仓巴古城的前辈们谁不知道,如今打赌归还给我师父,这只能算物归原主。”
铜须怒道:“怎么,你牛皮吹的风响,此刻真的打赌,却不敢比试了吗?”
姒文命呲牙说道:“打赌比试当然可以,店铺归还只能算一条,我再加上一条,如果你输了,自废双手,从此不得以锻造为业,以后见到我师父,主动退避三十丈,以示歉意!”
姒文命这个条件提的有些严重,铜须虽然狡诈狠毒,强取豪夺,可是最起码还维持着一张面皮的尊严,可如果按照姒文命的赌约所言,真正做到,那就证实了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心中有愧。
这不光是打脸,而是诛心了。何况还要自废双手,不得执业,退避三十丈……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急功近利的铜须居然咬着牙接受了姒文命的条件,他自忖必胜,当然不在意姒文命提出的这些苛刻要求,而是强忍怒火,在围观者的见证下,以第三人沙里帊大人为裁判,签订了赌注契约。
在场众人里除了铜须带来的徒子徒孙和沙里帊带来的两名随从,更有数名仓巴古城里有名望的人士,他们早就听说过铜须的卑鄙无耻,可是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受到人群吸引来到现场看热闹,当然愿意见证一个铸造界的奇迹,或者是一场狗血赌斗,因此,分别在赌约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铜须尚嫌不够,与铜锤各自在契约上印上了自己的血手印,锻造之神为证,谁敢反悔谁就失去神的眷顾,受到神的唾弃。
一步步的做完这些步骤,铜须终于舒了口气,他觉得此刻附魔术唾手可得,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说道:“铜锤,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你终于想开了,其实当年你如果主动将附魔技艺传授于我,咱们两个也不至于因此而闹出这些事端来!”
铜锤义正辞严的说道:“附魔术乃是氏族秘传,当初我们与先祖发誓,不能传授四类人,其中就包括你这种心怀叵测的小人,所以,我是不可能传授你这门技艺的。”
铜须挥动着手中一式三份的契约,急道:“怎么?赌约都立了,你还想反悔?”
铜锤愕然说道:“怎么,你觉得有必胜的把握了吗?呵呵,我劝你还是回去收拾细软,准备滚蛋吧!”
铜须怒道:“你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管事大人,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建议赌局立刻开始!”
围观的众人早等的焦急,此刻也纷纷开口说道:“开始开始!”
沙里帊看着铜锤,问道:“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