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宫门,就见一个身着燕居冠服、容貌艳丽的女子端坐在上首。
刘希森刚想仔细看看这个历史上有名的五大艳后之一张嫣,周婉言就领着众人开始了三拜九叩,刘希森赶紧跟着跪了下去。
礼毕,张皇后赐座,周婉言起身坐在了张皇后的下首,刘希森和周曼如则站在了周婉言的身后。
由于周婉言是张皇后亲自指定的信王妃,两人关系自然是极好的。
落座后,两人就开始不咸不淡的拉了一会儿家常。
趁这个时间,刘希森开始偷偷打量起张嫣来。
作为连过八关,从五千美女中脱颖而出的皇后,张嫣自然生的无可挑剔,不仅身材颀长而且唇红齿白,鼻梁还挺,关键是一双明眸似含秋水。
刘希森只看了一眼,心里小鹿就开始乱跳,胡思乱想道:果然是艳后,怪不得朱由校如此短命,搁我也受不了。
无奈只得在心里回想了一下如花的神采,才定下了心神。
拉了一会儿家常,张皇后和信王妃心领神会的对视一眼,纷纷屏退左右,屋里只留下刘希森和周曼如两个下人。
“陛下如今久卧病榻,瞧了多个太医但仍不见好转,无奈劳烦两位先生乔装进宫为陛下诊治,委屈二位了。”
张皇后对着刘希森和周曼如说道。
刘希森一愣,忙躲开张嫣的目光,拉着周曼如走到中堂,低头拱手作揖。
“分内之事,荣幸之至,但愿吾皇早日康复。”
有了刚才的经历,刘希森再也不敢抬头,生怕对上张皇后的目光。
对刘希森和周曼如的一举一动,张嫣心里暗自满意,果然是信王府出来的人,还是挺懂规矩的,特别是这个男子,自知男女有别,没有四处乱看。
“这位周先生虽是女子,但是却有妙手回春之才,信王殿下对她多有赞誉。”
周婉言见张皇后眼中对刘希森多有赞许之意,恐误会加深,忙上前解释。
“哦?原来是位女先生。”
张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治病救人之事,只有医术高低之分,岂有女子、男子之分乎?”
周曼如见张皇后有些不信任自己,张嘴就道。
张皇后闻言有些不悦。
“舍妹说话有些莽撞,还望皇后娘娘赎罪。”
见周曼如的女权主义又要开始冒头,刘希森赶紧躬身致歉,随后又道:
“但鄙人觉得舍妹之语,话糙理不糙,世人皆曰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张皇后、信王妃之才情哪个不是胜于当朝诸公,若非如此,恐早就化作了宫墙下的枯骨了。”
刘希森一席话,虽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但却说进了张皇后的心坎里。
世人皆言女子不如男,但是自己自从嫁到这宫里边,七年来经历的是是非非,怕是前朝的那些朝廷大员也比不上。
见张皇后脸色稍霁,周婉言又上前劝道:
“回皇后娘娘,周先生是信王殿下特意请来的,殿下对她多有夸赞,确有真才实学。”
“嗯。”张皇后闻言点了点头,随口又对着刘希森问道:“那这位先生是?”
“这是信王殿下的西席,信王对他多有倚重。”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见识异于常人,那本宫今日就且信你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