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一去无回。

“没听说打仗啊。”方屠户脸色也难看。

他们也算是出过远门的人了，比在镇里县上的走得更远，州府，那可是省城了，那边的消息才是灵通。他们可不像方家村以及周围的人，一辈子被牢牢绑在地里，哪都去不得，哪都不敢去。

他们家老二，还去了京城呢！

方王氏道：“老二在京里，写封去问问他。”

方屠户摇头，“还不知道能不能送到呢。”他又低声道，“这样的事，可不好写在信里，万一信丢了怎么办？”

“走，这事得跟老大说一声。”方屠户又想道，“还要去村里说一声。”

两口子心事重重的下了楼。

李谦回到李家村后，第二天便去找了族长，将兵役的事告诉了族长。

“我在路上遇到的他们，来得急，我有一个义兄去了京里，从他那知道的消息，是真是假我就不知了。”李谦是这样跟族长说的，“还请三叔早做准备。”

族长脸色严肃，“我让村人先准备着，过几日就知道了。”明明风调雨顺的，这日子刚刚好起来，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呢。

李谦回到家，方茹给他端了碗热茶，李谦是个读书人，身子弱，一到冬天手脚就冰冷的。刚才从外头回来，李谦的手都是凉的。

方茹去拿了一个手炉子，递到李谦手上，“快捂捂，你的手都冻成冰块了。”她笑道。

李谦接过手炉子，没一会，手就暖了，“你费心了。”

方茹又喂了他一口点心，“味道怎么样？”

李谦细细嚼着，“还不错。”

方茹道，“这是大妹跟大嫂一起做的，大妹指挥着，大嫂打的下手。”她道，“说是要做上一批，送到县里去卖。”镇上还是小了些，怕卖不出高价来。

“哪来的方子？”李谦问。

“大妹没说。”方茹跟李谦都知道，这方子肯定是李大妹拿出来的，李大妹有异，这点李谦是最早知道的，后来告诉了方茹。

两人只在一边看着，方茹见李大妹除了懒了些，并没有什么坏心，也就没关注了。退一万步说，李大妹是李谦的亲妹子，李谦见李大妹的芯子换了都没什么想法，她一个二嫂，又能做什么。

她跟以前的李大妹也没交情，也不存在讨个说法。

要是这样说，她自个都是半途来的呢。

还有一位……

方茹看了一眼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