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两情相悦本是幸事,若是强求也未免牵强。还请皇上息怒。”令白非墨没有想到的是,一旁看热闹的昭阳居然站起来,白非墨都惊了,难道是要为这个蠢货开脱?
但是她又一想,原著里昭阳就是在这里支援祝虞,打脸太子的。难不成昭阳要放大招了?
“太子有心求心中所爱,不愿意亏心晋安郡主。太子此举虽然鲁莽,但却是及时止损。”
白非墨一头雾水?你这是做什么?要提太子开脱?这本来就是他的错,为什么还要这样夸他?
却见他忽然转身向祝虞道,“晋安郡主,贤良淑德,恭谨有礼,识大体,有大才,我早已心仪许久,一直碍于太子的情面,一直不敢造次。今日晋安郡主得自由身,吾为郡主贺。郡主天人下凡,来日当遇如意郎君做心爱之人。若他日见郡主得遇良人,也不枉小臣佛前祈愿多日……”
他这么一说,满座哗然。
什么意思?这是当中表白吗!他喜欢祝虞已经很久了?还一直因为太子的关系,不敢与祝虞接近,未敢造次是吗!察觉到白非墨的怨念,珠珠连忙扶住了白非墨的肩膀,道,“七哥,别慌。这是昭阳公子在给郡主解围呢!”
话音刚落,忽然只听一人道,“吾在西北,也曾听闻郡主大名,晋安郡主天下无双,才情容颜,品行举止,无一不是名姝风范,一直心中向往。今年来京,得见其人,果然知道传言不虚,郡主当真神女也!”这拍马屁的就是西北大将军王世子胡亥。他这话说的倒是极为顺溜,毫无停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早已仰慕晋安郡主多时呢。
“胡世子,我记得你第一天遇见晋安郡主时,还被批的一无是处呢?怎么,居然如今如此神往?”白非墨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胡亥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丝毫不见慌张,“正是那日郡主的教诲,小子铭刻在心,每每想起,越发赞叹,天下间竟有如巾帼!”
他夸完这话,却猛地对白非墨使了眼色。再看那边昭阳,也是点了头示意,白非墨忽然领悟到什么,连忙坐下了。
白非墨只知道昭阳帮祝虞解围,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太子再怎么样,公开拒婚,对祝虞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在明面上替不替他开脱已经无所谓了,皇帝心中自有定夺。难得是要如何替祝虞挽回声誉。然而昭阳和胡亥这么一说,白非墨算是不担心了。
昭阳根本就不是什么心仪祝虞已久,他不过是在为祝虞结解围而已。昭阳那是什么人?天下公子之首!论身份他是比不上太子,但是论能力,论才情,论样貌性情,无一不是甩太子十几条街!你去上街问问看,你是要嫁昭阳公子还是要当皇后?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除了祝宁以外,在太子和昭阳这个选项上,就没人会选太子的。
昭阳这么说啥意思?你太子悔婚那是你瞎,那是你傻,根本就不是因为晋安郡主不好!
同理,胡亥忽然站起来也是这个原因。说了那么一大通表达了自己对郡主的心意,在白非墨的怼下毫不心虚,其实也就是向天下人告知,晋安郡主多的是人追求呢!太子这个哈批,爱滚哪去滚哪去,要不是被十世契约捆住,我还瞧不上太子这个哈批嘞!
局势已经渐渐扭转向对祝虞比较友好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