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看着祝雨白那迷茫的眼神,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祝雨白的肩膀,沉声道:“人活着的意义,是为了让自己更有意义,是为了能够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有人喜欢赚钱,就会去赚钱,体现自己的价值,而有人喜欢维护正义,就会当官兵,有人喜欢快意恩仇,就会去当侠客。
人活着的意义,莫非欲望二字罢了。”
“欲望?”
祝雨白脑海里回响着这两个字,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欲望这两个字她不知道是不是好的,但是或许人就是为了欲望而生的,但凡有所求,便有欲望。
可是……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祝雨白没有想明白,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去想过,以前她只是想,自己要对得起殷墟,他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而现在,她却不再这么想了。
殷墟一把将祝雨白手中的酒壶抢了过来,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雨白,你这小妮子从小就瞒不住心中的事,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去救那个王爷是吗?你喜欢他?”
殷墟轻笑了一声,双眼死死的盯着祝雨白。
祝雨白眼神闪躲,洋怒道:“我……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不应该被人拿去当替罪羊。”
“哦?真的吗?那在牢里,你为什么这么照顾他?搞得我这典狱衙大牢好像是他家后花园一样,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殷墟问到。
此话一出,祝雨白脸色微微一红,扭捏道:“我……反正不是我下的命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张皇失措的祝雨白,殷墟莫名的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啊,要是喜欢……就要勇敢一点,不然错过了,就错过了。”
殷墟发出一声叹息,将酒壶塞进了她的手中,而自己则下了阁楼,只留下祝雨白一人。
而在阁楼的台阶上,静静的躺着一块令牌。
……
铜雀宴。
一曲终,楚子鱼和楚妗幽从圆台上走了下来。
楚莫秋站了起来,热情的鼓掌,朗声大笑道:“五弟和小妹可真是给我长脸啊,哈哈,来,二哥敬你们一杯。”
说完,楚莫秋举杯,楚妗幽和楚子鱼也不好扫兴,正要举杯而起。
而就在此时,坐在楚子鱼身边的四王爷楚墨白却突然站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怒道:“五弟,你可知罪?”
话音一落,众人静声,惊慌的看着楚墨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子鱼眉头紧锁,看着楚墨白轻笑道:“四哥,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让你大动肝火?”
楚子鱼倒是没想到,跳出来的人竟然是楚墨白。这楚墨白实际上是一个软弱胆小之人,也是一个墙头草。按道理来说,他是最不应该出头的人。但是没想到今日他却是第一个出头的。
这出戏,要开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