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道:“不过是两条路尔。要么就是捐一个官当当,要么就是去参军。如果去参军的话,我会带领大家前往并州。”
刘贵道:“我家抽筋剥皮,不过二百万钱尔。主公若要捐官,还请主公细细思量。”
任毅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此事尚不急,我等当务之急,是先把叙兄弟的病治好。”
任毅话音一落,其他人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一时间有些冷场。四人有些尴尬的相视一笑,缓缓地前行到了涅阳城门口。
有些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对比沿途走来其他的城门卫,涅阳城的城守对来往的行人秋毫无犯。比起其他强盗般的城门守,这里的城门守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面色红润,身材也显得健康的多。而且他们对街上来回穿梭的马车没有丝毫的畏惧,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涅阳县长,当真是个好官啊,”任毅心中感叹道,“只是不知这涅阳县长,究竟是哪位大神。”
黄忠之前带着黄叙找张老神医看过一次病,所以黄忠对于此地的道路,还是十分熟悉的。在黄忠的带领下,大家很快就找到了张老神医的医馆。
此时正值正午,医馆门外空无一人,也算任毅等人运气极佳。不多时,医馆里走出了一个白衣青年,客客气气的把任毅等人迎进了医馆内。
白衣青年道:“老师此时正在午睡,不如先由我来为这位小兄弟把把脉吧。”
任毅点头示意后,白衣青年就把手搭在了黄叙的手腕上。
片刻间,白衣青年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面色大变。
任毅问道:“医者,我兄弟病情,何如?”
白衣青年缓缓道:“君之兄弟,脉搏似有似无,且脸色苍白,身体似火炉,怕是感染风寒积年已久,病至膏肓啊。若非有药食辅助,君兄弟,已做泉下客多年矣。”
任毅一把抓住了白衣青年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问道:“医者,我兄弟有救乎?”
白衣青年道:“我才疏学浅,惭愧万分。老师一刻钟后就会觉醒,且让我先为小兄弟推拿一番,以减轻病患之痛。”
白衣青年十分稔熟的为黄叙推拿着全身各个穴位。白衣青年的手法倒也是神奇,片刻间黄叙的脸上就恢复了一些血色。
正在此时,侧屋里走出来了一个神采矍铄的老者,年龄约在七十岁上下。
“张老神医!”黄忠连忙走到了老者面前,并握住了老者的手。
老者慈祥的笑道:“黄老弟啊,想不到,我等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看来,那等神物,是在你们手里了?”
任毅道:“正是如此。我等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神草,许是上天觉得亏欠了我叙兄弟太多吧。”
张老神医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并缓缓地坐在了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