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野开车,顺便升起了隔音板快速离开。
桑雅靠在他怀里,玩捏着他西装外套上的纽扣,“以后别晚上来,我不是一个人住,出去见你还要从阳台出来,整得跟小偷似的。”
司寒枭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怎么,为了我,当小偷不乐意?”
桑雅拍掉他的手,靠在他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说认真的,这样很不安全,管止琛的房间就在我房间的对面,万一暴露了,对你俩合作也不好,我们的关系,在这种时期,越保密越好。”
虽然,他们在海城也是过着地下情的日子,自从离别后重新在一起,司寒枭的爱来得更加浓烈。
他吃味地哼了声,“他的房间还在你对面,真够用心良苦的。”
“醋王,这点的事也要吃醋吗?”
“你是我的,无论是身还是心,我都不想让任何男人插足,哪怕看一眼,我都不想。”
司寒枭宣誓着主权,说得又霸道又无理。
“你这种观念要改,不要因为一点事就不高兴!”
“别的我都能忍,唯独在管止琛这件事情上,我绝不让步!”
“你……司寒枭,你要理智一点,为了你母亲和外公,我们必须要小心。”
瞧她的严肃脸,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司寒枭马上打断,妥协道:“行,我答应你,但你要经常跟我见面。”
桑雅可不被他套路,怼了他一拳,“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三天见一次吗?你少得寸进尺。”
司寒枭坏坏一笑,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经过这几个小时,我发现,三天时间太长了。”
“司寒枭,我可不想做红颜祸水。”
两人说话间,车突然停下来。
桑雅收住话题看了眼窗外,周围很安静,隐约看到树影婆娑,应该是某处偏僻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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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隔音板降了下来,司寒枭丢了包烟到前座,对两人吩咐道:“抽完一包烟再回来。”
晋野接了过去,和林重离开了。
桑雅看着他们远处的背影,“一包烟,你要他们得肺癌?”
司寒枭无所谓耸耸肩,把她抱进怀里,压下了脸,“那是他们的事情,现在没有旁人了,快亲一下,老子要想死你了。”
桑雅嫌弃地躲开他的吻,“不行,你身上全是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刚才有人旁人在,哪怕升了隔音板,她也不好折他面子。
“行,你等等。”
司寒枭下了车,把口袋的手机、钱包等东西拿出来,对晋野招招手,让他走过来。
“枭哥?”
“把衣服烧了。”
“是。”晋野没有犹豫,拿着衣服又走远了。
车内的桑雅一听,哭笑不得,这家伙行啊,她欣赏!
他从后车厢拿了瓶水,喝了几口漱口后,迫不及待回到车上,直接把她pu倒。
“你,别……唔。”
这一次,司寒枭不给桑雅任何说话的理由,先“吃”了再说。
车内柔情一片,吻得撩-火,连空气微微碰撞,都能擦出“呲呲”的电流声。
好一会儿,司寒枭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泛着玫瑰色的妖娆,他忍不住又啄了一口,躺在车座上,心满意足地抱着她。
桑雅靠在他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叮嘱一句,“你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喝酒,这样会影响伤口愈合,烟也别抽那么多,对肺不好。”
司寒枭扣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脏处摸去,“我的肺情况如何,我是不知道,但我的心从几个小时前已经变得鲜活了,现在,它是为了你而跳动。”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把。
桑雅的手心,仿佛要被烫化了。
“瞎说,它一直都在跳动,不然你早死了。”
“没有你的日子,它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他的嗓音,是那么温柔,在你耳边轻轻落下时,特别的磁性,如丝丝缕缕的丝线,紧密缠绕、渗透你的心,令你五脏六腑都被挠得酥麻泛软。
桑雅不想被他一而再的狂-撩,转移话题,“我们来说点认真的。”
“我这些话,都是很认真的。”
“那我们来谈正事。”
“你想聊什么?”
“管止琛离开管氏,对你们的合作项目,会不会有影响?”
这一直是她担心的问题,毕竟开发琼州那块山地,投入那么大。
“不会,我要的是管氏几天的技术和资金,既然已经签约,就算没有管止琛,项目依旧会进行,若是管氏撒手不做,赔给我的违约金可是天文数字。”
桑雅点点头,没有影响就好。
司寒枭盯着她,严肃道,“你现在应该远离他,断掉跟那些人的来往。”
“我和他们的关系,可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而且奶包这段时间跟他们在一起生活,也开朗了不少,都会对别人笑了。”
司寒枭眉头微皱,问:“你和管止琛,还有那些人的关系到底有多深?尤其是你和管止琛的七年,发生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桑雅抬眸看向他,“你真想知道?”
“必须知道。”他很肯定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