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继续念到:“钱有才,西市口卖菜的。今年二十八,家中老父已瘫痪在床三四年,无法动弹,经大夫详查,近期并无发热发冷的症状”。
“马得昌,家住城西春新街,无业游民,今年二十五,小女四岁,发烧三天.经大夫详查,乃是一般风寒,昨夜喝了药,已然退烧痊愈了。并非是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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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一条条念下去,衙差拿下的人就越多,人群里不断发出嘘嘘声。最后只剩下了两个是确诊伤寒疟疾的,连夜已送往了临时救助小组救治。那个雷御使被事实打了脸满脸通红,犹自做困兽之斗:“就算有人借机闹事,然京城里有人被传染疫症是事实,只有郡王府拿的出特效药来。休得转移话题。然这两日如何不见郡王妃?还请郡王妃出来一见”
原思宪一声冷笑道:“怎的,本郡王爷亲自出面还配不上你的身份,还想找我夫人的麻烦?你当你是老几,想见谁就见谁?真是好大的脸面!本郡王昨日已然向各位公众解释清楚了,本府中早已无有特效药,既是不信,但请雷御使尽情搜寻。”说罢,对着身后敞开的大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雷御使反倒举步不前了。原思宪不再搭理他,对京兆尹道:“多谢韩大人,这些人就交给大人了,务必要严查都是谁派来闹事的,可绝不能轻饶了”。京兆尹韩大人点点头,带了衙差,押着那些人离去。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不肯散去,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下人搬了一把椅子给原思宪,原思宪就在大门口坐下,下人又捧上了一杯热茶。他就那么优哉游哉的等雷御使出声。
雷御使知道今日已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了,嘴上还在强硬:“进府搜寻?偌大的郡王府我等那里搜去?若你们有心,早就隐藏、转移了的,别人又那里搜寻得着。”
原思宪道:“你不搜怎知我府里有没有?本郡王都敞开了门让你搜了,你不搜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到底是搜还是不搜?难不成要本郡王爷八抬大轿请你进府?若是不搜,今后若是雷大人还拿不有力证据,就请你闭上你的那张臭嘴!明日本郡王上朝定当参你一本,京里多事之秋,尔等却要借机挑动民意兴风作浪,实乃是龌龊卑鄙小人!都给我滚!”